公孙渴侯和陆丽退下后,殿内一时鸦雀无声,太后坐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火急火燎地走进殿内,满脸惊慌之色,禀报道:“太后,皇上回宫了,而且还受了伤。”
太后听了,心中猛地一震,暗自思量:拓跋余这一回来,那他们接下来的谋划就难以顺利推进。太后急忙问道:“皇上伤势如何?”
宫女连忙回答:“回太后,太医正在为皇上医治,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太后微微蹙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你去转告皇上,就说哀家身体抱恙,无法前去探望,让他好好养伤。”太后深知,为了避免见到拓跋余时露出马脚,此时只能这样做。
宫女点头退了出去,而听闻拓跋余受伤的消息,宪嫄立刻心急如焚地赶来探望。
宪嫄抵达太华殿。守卫们因早得皇上吩咐,见她前来,未加阻拦。
宪嫄缓缓行至榻前,只见拓跋余正闭目安睡。她轻缓地在旁落座,默默凝视着他,刹那间,心内思绪如麻。
她忆起了鲁秀挟持她前往北魏的途中所说的那些话,拓跋余为了搭救自己的师傅,不惜承受利刃之伤。
而且为了那不确定她是否还活着的消息,独自前往翠柏林,明知那里危险重重,他也毫不畏惧。
她深知拓跋余对自己的深情,可她此生都无法予以回应。况且待腹中孩儿降生,她必定要回归刘宋。
她暗自思量,何不趁着当下仍在这北魏皇宫之时,好好地陪伴着他呢?权当为他的倾心付出做出一点补偿。
就在她这般念想之际,拓跋余察觉到身旁有人,缓缓睁开双眸。瞧见宪嫄,他眼中乍现一丝惊喜。
他轻轻动了动身子,试图坐起,宪嫄赶忙伸手轻柔地按住他,温婉道:“皇上,您有伤在身,切勿乱动。”
拓跋余望向宪嫄,唇角泛起一抹虚弱的笑意,言道:“有你在身边,朕感觉好多了。”
宪嫄心间一酸,目光落在他手臂上缠着的厚厚纱布上,眼眶微微泛红,轻声说道:“皇上,一定很疼吧。”
拓跋余满含柔情地凝视着宪嫄,浅笑着言道:“不疼,能得你这般关怀,朕欢喜都来不及。若你能每日来探望朕,朕倒宁愿这伤永远也好不了。”
宪嫄赶忙说道:“皇上,您莫要这般开玩笑,这伤怎能不好呢。”
拓跋余一脸认真地看着宪嫄,郑重说道:“朕并非玩笑,所言句句属实。”
恰在宪嫄不知如何回应之时,一名太医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宪嫄急忙伸手接过,太医恭敬地退了下去。刚过片刻,又有一名太监抱着一摞奏折走了进来。
拓跋余吩咐道:“把奏折呈给朕。”
宪嫄急忙阻拦,说道:“还是先把药喝了吧。”
拓跋余无奈,只得点了点头,眼神之中却尽是对宪嫄的纵容与宠溺。
宪嫄小心地喂着拓跋余喝药,动作轻柔而专注。而拓跋余则眸中含情地看着宪嫄,那目光仿佛能将人融化。
宪嫄被他的目光看得不免有些窘迫,红着脸说道:“皇上,您怎么这么看着我。”
拓跋余嘴角上扬,话语温柔至极:“朕见你如此温柔体贴,心中满是欢喜。”
宪嫄听了,脸色愈发滚烫,轻嗔道:“皇上就会打趣我。”
见她如此,拓跋余不免哈哈大笑起来,可是这一笑却扯动了臂上的伤口,不免皱了皱眉。
宪嫄责备道:“皇上,早就嘱咐您莫要乱动,您就是不听。”
不一会儿,药已喝完,宪嫄把碗搁在桌上,顺手拿起一本奏折展开置于拓跋余面前。可她并未瞧那内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思绪却不知飘向了何方。
拓跋余望见她这副模样,心底不由一动。虽说她腹中怀着自己的孩子,可一旦孩子呱呱坠地,她是否依旧愿意留在魏宫,他着实心里没底。因此,他决定试探一下。
拓跋余启口道:“不如你帮朕瞧瞧这份奏折,朕观之实在头疼得紧。”
宪嫄急忙推辞,回应道:“女子岂可干预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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