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大家告别了这难忘的一幕。
坚冰已经打破,航路已经开通,天河公司踏上了新的征程,但是,水低的暗流在却在蠢蠢涌动。
午宴过后,大家就各自分手了,龙永泰乘着酒兴拽起柳云涛和梁金鹏高高兴兴地回到了下榻的宾馆。喝了一中午的酒,梁金鹏和柳云涛本想回到公司好好地睡上一觉,无奈盛情难却,两个人只好乖乖地听从龙永泰的安排了。
一进宾馆房间的门,龙永泰把门一掩,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放声大笑起来,一直笑了好半天。三人笑过之后,梁金鹏向龙永泰恭维道:“这一次多亏了你老弟能过来,要不然光凭我们这几个土包子摇旗呐喊,市长、书记不会给下这样大的力度的!”
龙永泰拍手笑道:“这是因为我们有柳哥这个高明的参谋长啊,是柳哥给我们出的主意好!”梁金鹏点头称是,一脸怪象地调侃道:“是的,是的!你讲的没错,没有柳老弟这位‘狗头军师’,我们还真想不出这些歪点子来!”他意在开心逗乐,为了加重说话的语气故意把“是”的读音读的又重又长,让人听了有点怪。
柳云涛故做严肃地抗议道:“我怎么竟成了‘狗头军师’了?您这是过桥抽板,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又大声更正道;“知道吗,不是‘狗头军师’,是参谋总长,参谋总长。”
梁金鹏扑哧一笑,调侃道:“是参谋总长,是参谋总长!你简直就是小诸葛白崇禧第二吗!这样评说总可以了吧!”逗得柳云涛、龙永泰二人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龙永泰起身走到写字台旁,伸手从手包里抽出两包小熊猫牌香烟,给梁金鹏、柳云涛各扔了一包,自己又顺手掏出一包,从中抽了一枝点燃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回到床边平半躺半坐地倚在了床头。笑呵呵地说道:“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咱们抽枝烟当回神仙吧!”三枝烟枪一开火,不一会儿封闭的房间里就烟雾缭绕起来。
吸了一会儿烟,三个人都恢复了常态。柳云涛神色淡定地说道:“我们弟兄就不要互相吹捧了,说正经的,我今天在心里一直捏着一把冷汗,这一翻两瞪眼的事本来就是胜负难料,如果不是有永泰老弟这个外商身份做赌注,真还不知道会落个什么结果呢!”
龙永泰咀嚼着柳云涛话语中的每一个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从倚靠的床头上一跃而起,疑疑惑惑地问道:“真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办的这么顺利,哎,真神了!我们长期纠缠不清的问题让市长一个电话就给搞定了,柴书记也没了脾气。真是不可思议!”
第四十五回(2)无知小辈节外生横枝 懵懂老朽火上乱浇油
第四十五回(2)另辟蹊径
柳云涛见他神经兮兮的样子,淡然笑道:“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不用问,肯定这是早已商量好了的,瞿市长打电话无非是在做给我们看,好让我们感动感动。咱们共产党内部向来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若不然,钱局长会那么听话,事情办的这么痛快,就拿左镇长去土地局办证这件事情来讲,正是刚刚吃过午饭的时候,谁去给他办这个证啊?
再者说,就是土地局有人值班伺候着,办手续也得需要有个时间。你认真算算,左镇长自打从咱们吃饭的餐厅出去,出进才有多大一会儿?我估计也就是去土地局打个来回的时间。也许,在我们未和瞿市长见面之前,人家的《土地使用权证》早就给我们办好了!我们从打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了!”
“亏你老弟想的出,我猜访着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梁金鹏佛笑着,用一种认证的口气说道。
“对了,我来到这里一放风,肯定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书记、市长的耳朵里去了,所以才有今天演的这出戏!”龙永泰似有所悟地总结道,“这么说,我们的策划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了!”
柳云涛的脑子里过滤似的思想着来来往往的许多影像,语调深沉地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反之也是一样的道理,解开冰冻也非一日之功。没有镇委、镇政府的同志们一次次的软磨硬泡,没有梁老兄费尽心力地打通关节,事情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理想的结果。公道自在人心,市长、书记也会明白,我们的要求是合情合理的。如果由于各主管部门的内耗把我们给挤走了,受损失的还是地方政府。就是我们在这里当这个市长,当书记,我们也会做出这种明智的选择的!”
“这样的结果肯定给镇委、镇政府增加很大的压力!”梁金鹏心下有些忧虑。他对镇委,镇政府的经济承受能力感到很是担心!
柳云涛见他疑虑重重的样子,哂笑道:“这就不用您老兄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去担忧了,镇里自会有镇里的办法,让他们多出点‘血’他们也残废不了。他们和各主管部门争名夺利,无非是想多分一杯羹而已,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谁碰上不想多抓几个!”
龙永泰幸灾乐祸的笑道:“这一回土地局哥几个也不会多舒服,市长这么一干预,他们的期望值肯定得缩水,现在不知道他们哥几个的胃里怎么翻腾呢?”
感奋的高潮一过,柳云涛见话题越扯越远,便提议道:“我们的大事都已经安排定了,就别再浪费感情了,爹死娘嫁人,各人归各人,咱们还是留着点精神合计合计自己的事情吧。讨论讨论怎样把我们的合资企业干好,怎么多挣些钱吧!你们说是不是?”
近一年来,梁金鹏虽然在天天谋划着产权过户的事情,一直也没有忘记向日本出口防水麻袋的事情。因为在他看来,只有打开通向日本的出口产品的销售通道才是把企业做大做强的最终出路;否则的话,他割心剜肉地把控股权让了出去,请这么个婆婆来管着自己,那又何必呢?他自打十几岁就在生产队里干会计,搞了一辈子金融工作,这个小账他闭着眼睛也算的清。
柳云涛的话头一提,立即触动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经,于是他向龙永泰问道:“咱这合资企业兴办了足有一年了,天天和镇里搅和这些烂事,咱们日本的出口订单现在跑得怎么样了?”
“这个吗?一时还很难说。”龙永泰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似是而非地应了一句。
梁金鹏又追问道:“咱们的日本市场已经打了一年了,现在侯社长那里的出口订单跑的怎么样 ?”听着龙永泰不咸不淡的回答,他的心里有些急了。
“是这样!”龙永泰调整了一下思绪,认真地解释说:“先前送过去的样品让候艳霞早已经卖光了,价格也卖得很好。吉田要的那一万条防水麻袋货款早就付给我们了,只不过还有一些砸在他的仓库里。”
“那是为什么?”柳云涛不解的问道。
“这家伙也是他自找的,本来这些货都是伊藤要的,人家并没有要求他给印字;可这个傻B非要画蛇添足的给人家印字不可,而且印的还是自己新注册的商标,人家怎么能够要呢?现在日本的分销商都贼的要命,人家都要自家创牌子,怎么肯替别人做嫁衣裳呢!在我和伊藤打过架以后,人家就更不会再要了。吉田事先又没有跟伊藤打招呼,自己临渴掘井又来不及,只好就把余下的样品暂时存放到自己的仓库里了。”
“照您这么讲,原来的销售渠道给人掐断了,新的销售渠道还没有开通,近期也不会有新的订单到来,是不是?那么,咱们仓库里压着的这几万条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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