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的想念,好似直到这一刻才得以宣泄。
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最后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紊乱的气息慢慢平稳。
我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眼:「这可是我的初吻,你要负责。」
说完我侧头去看躺在我身边的许以愿,他闭着眼摇了摇头。
???
他不想负责?
气血直冲脑门,还没等我问出口,他便道:「这不是你的初吻。」
我一愣。
「你不会连长辈们的醋都吃吧?」那只能是我出生时候的事了。
许以愿睁开眼侧头看我。
房间只开了一盏夜灯,光线昏暗,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你忘了。」他轻声开口。
「什么?」
见我一脸懵,许以愿抿了抿唇,唇角似乎微微上扬。
他回过头去又闭上了眼睛。
「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
我恶狠狠地盯着已经睡着的许以愿,恨不得想把他摇醒,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但是我做不到。
我只能盯着天花板,如我最开始所想,一夜无眠。
第二天林城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抬眼看了我好几次。
我没好气地把水放到他身前:「看什么看?」
「你们昨晚干了什么?把许以愿累得到现在都没起来。」他看了看我紧闭的卧室门,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
我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不解:「他平时不这样吗?」
林城摇头:「他睡眠很不好,不吃药……」
说到一半他就闭了嘴,端起桌子上的水就要喝。
我倾过身子抓住他的杯子,皱眉问他:「什么药?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又瞟了一眼卧室门。
「我请你吃早饭。」说着我就拖过他的杯子放桌上,不等他回答拉着他就往外走。
林城已经做了许以愿好多年的助理了,跟许以愿一样大。
「本来刚开始只是想找个兼职,是许以愿的父母找到我,说我们在一起,学校照顾起来比较方便,薪资也丰厚,我就同意了。」林城和我一起坐在一家咖啡店里,开始跟我讲许以愿的事。
我看他:「你也是A大的?你知道他打架那个事?」
「就是因为打架,他父母才不放心他,找了我。」他看向窗外,「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坐在钢琴前,像个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刚开始那几个月,他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也没见他跟别人说过一句话。他父母说他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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