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后劲儿还挺大,下床的时候顾与的脑袋还不大清醒。
抬眼的时候,看见宋祈年端着托盘走进来,除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牛肉面条,还有一碗黄澄澄的汤水。
“我洗漱一下。”
“殿下我来帮您打水。”
宋祈年跟个小媳妇似的帮顾与端来漱口的水,又用铜盆打了热水,拧了毛巾,就差亲自上手帮他洗脸了。
“昨晚,我房间有什么异常没有啊?”
顾与拿着冒着气的毛巾往脸上一糊,那蒸气将他的脸熏得红红的,热热的,倒是清醒不少。
宋祈年认真地摇摇头:“没有啊,没有觉得什么异常,是不是殿下睡迷糊了,做梦了?”
“是我做梦了吗?”
“当然了,之前殿下喝醉的时候,还说梦话呢!”
顾与心惊,他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我说什么了?”
“就是关于钱,什么‘不为感情流一滴泪,只为钱财夜不能寐’这样的。”
顾与脸僵了,这样的话确实是他能够说出来的。
罢了罢了,反正他在宋祈年面前再丢脸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点梦话都是洒洒水了。
那这就实锤了,昨晚真的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他半夜根本没有起来喝过水,要么嗓子怎么这么干呢。
为了转移话题,顾与特地指了指少年放在桌上的托盘。
“那个碗里是什么啊?”
“解酒汤,殿下昨晚喝了很多的酒,属下怕您今天头疼,喝一点会好一些。”
他家小孩儿。。。。。。太贴心了吧?
这样好的少年,倒是便宜给别人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不过这种舍不得仅仅维持到吃完早饭。
顾与脑子里就开始谋划晚上出走的事情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兄弟们很好,但他还是要单飞了。
宋祈年时刻关注着顾与的表情,试探着问了一句:“殿下,大概还有一天半的时间咱们就到山陵州了。”
“是么。”
顾与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根本没看宋祈年,漫不经心地回答。
宋祈年见他不走心地回答,目光凛在顾与床上的那堆物件上,他走过去:
“殿下,属下来帮您收拾吧,这些活儿怎么需要您亲自干呢?”
说着,宋祈年伸手要去拿枕边的那个小布袋子,顾与有些慌张,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成。”
被制止的少年眼眸一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殿下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害怕属下看到啊?”
“春宫图,我可不舍得给你们看,你也别嘴贫了,有这功夫去叫银风和徐海准备一下,待会儿启程。”
宋祈年心有不甘地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瞥眼看到顾与小心翼翼将那袋子拿起来,翻看其中的东西。
似乎是在清点数量。
嗯,是一叠的银票。
去趟山陵州,把所有的钱都带上了?
宋祈年可清楚的很,那些钱等于顾与的命根子,出趟门把命根子带上,恐说不过去。
这是准备远走高飞么?
宋祈年指尖抠了抠手心,所有的情绪都在眼底粘稠地缠在一起,没说话,按照顾与的吩咐,去叫其他人准备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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