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
陛下微有所感,她方才竟是在想自己么。
她那样惦记她那奴婢姐姐,他还以为方才她在想她姐姐。
陛下略略不豫,反手将润润从背后揪过来。没吻唇,却轻淡吻了她纤白的脖颈一下,似乎安慰一只小猫。
“你要乖。朕会疼你。”
他骨肉均匀双手,正牢牢按在她腰腹上。这双手,白日才刚刚握过马背和剑,充满着男子粗犷的力道。
润润一窒,感到腰间的桎梏。
她眼睛怔怔睁大,懂了,只要乖,陛下便会对她好,就会如疼檀庭公主那样疼她。
到时候,她既有姐姐又有哥哥啦。
润润两只小手试探性回抱住陛下,笨拙而乖巧,涩声说,“臣妾听您的,一定会乖。”
陛下眼神微微游离,他冷着脸时好看,温柔时便更好看。
润润咽咽喉咙,蓦然有种想亲他的冲动,就像她小时候亲母亲、亲岁岁一样。
陛下也可以当她的亲人,陛下帮她整治菊儿,还帮她和岁岁见面,其实是大大的好人。
润润出于本能,痴痴扬起唇瓣,似欲接近他的唇。
她今天实在高兴,有些得意忘形。
陛下顿时流露反感,侧头避开,像避开什么脏东西。
“朕唤人来揾发。”
他打断道,松开她,叫她自己先脱衣上榻,他片刻揾干头发后便过去。
润润尴尬留在原地,如遭雷击。
她刚才……疯了。
居然想亲陛下。
当下面红耳赤,收起心中绮念,呆呆愣了会儿,默默来到龙榻边脱光衣服。
着手如冰,心如小刀绞剜。
像打翻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来了。
·
陛下揾干头发后,来龙榻要了润润。他在马背上杀伐果决,临幸嫔妃时也同样干净利索。
润润依旧痛苦地承受,撑到一半差点晕过去。那美丽而寡淡的面庞,苦苦隐忍,像一尊白雪搭成的木偶。
她空盲地张着小嘴,似乎想说疼,可她嗓子被他要哑了,半个求饶之语都讲不出。
陛下在染指之间也动了几分情。
薛宝林方才……是想亲他吗?
还真无法无天,近来他明显感觉薛宝林对他的纠缠越来越紧。
他和薛宝林乃榻上之宾,薛宝林是他床畔一件美丽摆件,仅此而已。
他没有情,唇舌相触的那种吻就算要给,也得给他未来真正的妻子,而非个下流伶人。
薛宝林有时怯懦,有时又愚昧大胆得过分。她试图僭越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好在薛宝林的胆量向来小似一片杏叶,他方才那样明显地闪避,应该能杀一杀她自尊心,叫她拎清尊卑,不该做的事别做。
他本打算回宫后给她升个婕妤的位份的,如今看来,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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