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婚妻子把她最珍贵的‘初夜’献给我,隔天马上跑来上班,我实在于心不忍……”
“齐天风!”田时音紧张的起身想关门。
虽然两人常斗嘴,这人也常口无遮拦,但“初夜”这等事这么私密,要是让小助理听到,万一传了出去,让别人知道她田时音活到二十七岁还是处女,那她还要不要做人!
“紧张什么?小助理不在了。”他坐到沙发上,带笑打量她。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恼羞成怒,“这个林可欣,又去哪里打混了?”
“她没打混,是我叫她去帮那个柯大头带路。”他刚才有听见她这么称呼天兵。
“你干么自作主张?”她庙火。“身为一个业务员,连和客户约定的地点都找不到,还需要人家带路,他当自己还在吸奶呀?独立性不够,还想和人家当什么业务!”
他好整以暇的问:“那我问你,目前你最希望他断奶,还是和客户顺利签约?”
她愣了下。
“当然是和客户顺利签约最重要。”他两手一摊,一派轻松样,“你在这里气到肠子打结,他找不到就是找不到,不如赶快派个人去协助他,让事情圆满落幕,皆大欢喜。”
睐他一眼,她蛰回位子上坐下,虽然她总认为他是个只会唱高调的家伙,但他说的不无道理。
他和她最大的不同是,他水远都能从容的面对事情,而她,绝对会先发飙一顿再说。
“这么多祝贺鲜花,我刚才还以为我走进花店了。”他戏谑道:“以你的个性,怎么可能让花在这里挡路,是不是嫁给我太高兴了,舍不得把这些花搬走?”
真是知她田时音者,唯齐天风也!但将事实大刺刺说出来,是很讨人厌的。
“谁说我舍不得?整个业务部上上下下忙得没人有空处理这些花!”她嘴硬地道。
“是吗?可是方才我看小助理还闲得在擦指甲油呢。”
哑口无言,田时音暗自发怒,为什么她身边老是充斥一些扯她后腿的天兵?
“小牛锅怎么会在这里?”他眼尖的发现她身后的小桌上,有个和办公室格格不入的“牛头牌小牛提锅”。
话说这个牛头牌小牛提锅原本是他的,读国中时,他阿母担心他吃不饱,除了学校的午餐外,下午第一节课后还会请佣人再帮他送“下午餐”来。
国中毕业时,学妹们把他的衣扣、衣服、书本、书包,连袜子、鞋子全都剥光了,小他一层的她一样都设拿到,她心里很不爽,好几天都不跟他说话,他想来想去就把这个牛头牌小牛提锅送给她,她才愿意跟他说话。
后来,她每天都用这个锅装午餐带去学校,想必当初有风光一时。
只是说,这个锅子没被偷走还真令他讶异,毕竟他齐天风用过的东西,可是拍卖网上的抢手货。
“昨天我煮了一锅甜粥,早上回去换衣服,就顺手把它带来当早餐。”她漫不经心道。
“你煮的?”他吓得退一大步,惊吓指数只比今早发现床上有滩血渍少一些。
“能吃吗?”
“不是我煮的,是电锅煮的。”她瞪他一眼。那什么鬼表情?
说时迟那时快,他己经抢过她放在一旁的碗,吃了一口,“不怎么好吃。”
“又没人拜托你吃。”
“昨天你不是刚出差回来,干么煮甜粥?”依他对她的了解,泡面才是她果腹的上上之选。
“你管我!”
一双电眼对上闪烁心虚的眼神,俊眸眼尾勾笑,“一定是想祝我新婚快乐,让我和我的新婚老婆一辈子甜甜蜜蜜,对吧?真不傀是我的好哥儿们!”长手一伸,他勾住她瘦弱的肩头,欣慰地拍了拍。
“你猜得没错,的确是这样,不过,我早在甜粥里下了毒,等着把你和你的新娘毒死,可惜新娘大概是知道大难临头,早一步落跑了。”他是她肚里的蛔虫吗?
怎么她什么事他一料就中?
“原来你真的是女人,也和人家搞嫉妒那一套。”他眯眼貌她,“看来你真的是暗恋我很久了,一定有暗地诅咒我的新娘赶快消失,你好来代替她,然后洞房花烛夜再趁我醉得不省人事,把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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