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静下来之后,慕容垂突然发现,段玉不见了,忽觉大事不好,起身就往屋里跑,只见段玉拿着他的金丝佩刀正要抹脖子,两个幼子死死抱着母亲,不停啼哭哀求,孩子也不过七八岁年纪,哪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慕容垂抢上一步,夺下配刀,对两个儿子说:“你们先出去玩吧,我和你母亲说几句话。”
两个孩子才哭啼着给父母磕头,万分不安地退了出去。
“你这又何苦?”慕容垂一把抱住段玉。
段玉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慕容垂面前,抱住他的大腿泣不成声,这些天,这还是她第一次掉眼泪。
许久哽咽道:“妾身已污………”
慕容垂蹲下身,将她抱在怀里道:“不要那么说,为夫知道你为了保全于我,受尽委屈,我妻其洁在心,并不在身!”
一句话说透了段玉的心境,他抱住夫君哭得昏天黑地。
慕容垂不停抚摸安慰,语声温柔无比。
入夜之后,两夫妻温存依旧,慕容垂并没有介意苻坚的事情,比以前更加体贴珍爱段玉,只把段玉哭了个水漫金山,最后窝在夫君怀里,沉沉睡去,没想到半夜突然惊起,她尖叫着对慕容垂又踢又打,绝望地喊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慕容垂心痛不已,一下扑过去,抱住段玉,轻声细语安慰道:“是我,是我,不要怕,夫君在此!”
此后数日,慕容垂寸步不离地照看段玉,恨不得饭都亲自喂到嘴里。
慢慢的段玉渐渐恢复了精神,那段糟糕的经历也被她压在了心头,尽量不去想起。
不想这一日,父亲段仪从燕国来了一封信,此时燕国已经兵荒马乱,因慕容垂逃走,燕国人心浮动,很多人都在规划后路了。
段仪要将小女段君送过来,探望姐姐段玉。
段君比段玉年少八岁,如今刚满十五,段君基本上是段玉一手带大的,姐妹情深,非比寻常。
听闻段君要来,段玉终于喜上眉梢,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没几日一名俊俏公子,带着几个随从,进了慕容垂府,段玉迎出来一看,禁不住拍手笑道:“还是这般调皮,好好个姑娘家,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来人正是段君,她从小与姐姐的温婉妩媚不同,专喜舞刀弄枪,还学了些皮毛功夫。
段君拉着姐姐的手,说东说西,眼神却在四处寻找,段玉笑道:“你贼溜溜的,找什么呢?”
段君笑道:“找姐夫啊,他人呢?我这次务要让他教我慕容剑法,姐姐你看,宝剑我都带来了!”说话间一拍腰间佩剑,骄傲地仰了仰头。
慕容隆听说小姨来了,自然跑出来亲近,此时听小姨这样说,禁不住笑道:“慕容剑法不外传的,小姨不知道吗?要不你嫁给我吧,我教你!”
只把段君喜得哈哈大笑道:“我是你亲小姨,你居然要娶我?再说你才多大,不尿炕才几天,就想娶老婆了?”
段玉也掩着嘴笑,慕容隆非常不服,拧着眉头说:“小姨莫急,等我长大,一定娶你,你这么漂亮,可不能嫁给别人呦!”
正聊着慕容垂回府,段君马上跑了过去,一面见礼,一边拿眼偷偷瞄着慕容垂。
慕容垂简单打了个招呼,转身要去书房,没想到段君突然跟上去,笑嘻嘻地问:“姐夫,我想学慕容剑法,您能不能收下我这个徒弟啊?”
慕容垂一愣,回头看了她一眼,段君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亭亭玉立,容颜秀美,与众不同的是,眉宇之间还多了几分英气,他笑了笑道:“小姑娘家家的,学什么剑法?不要胡闹。”径直走了!
段君气得在后面直跺脚。
玩了几日,段君仿佛心事重重,她大概也听说了姐夫一家处境好像也不怎么好。这天她坐在庭院里望着月亮发呆,膝盖上还横着自己带来的那把宝剑,时不时的用手抚摸着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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