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团团围住,炎舞此时只想着还好未让二丫同行,不然又要牵连一条性命,紧握慕容霜的手,相视一笑,慢慢往衙门口退,等待时机……
第二十章
“别退了,尔等早已没了退路,我在尔等进来之时便布下埋伏,哈哈哈哈,就是插翅也难飞了。”老鼠眼面露杀气“啧,啧,可惜了这个小美人。”淫秽的眼神直直看着慕容霜,“等会捉下美人,让姐姐好好疼疼你,啊?哈哈哈哈哈。”
哎,这世道污秽之人甚多,慕容霜如此冷艳,被捉住肯定清白不保,炎舞心中焦急却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一身并无武艺,所以在树林拼斗柳条儿之时,只凭泄露的那一点儿法术逃命,后才会因廿娘之故,释放全力,以命相搏,现下身子还未恢复,就是想强制释放,暂时也放不出来,正在为难,就听老鼠眼一声令下,衙役们慢慢缩小圈子,准备时机一到,冲上前去。
关键时刻,刷!刷!刷!几阵急风,就看围成圈的十几人应声而倒,鲜血从脖子处缓缓流出,炎舞和慕容霜当下就愣住了,谁出的手???再看老鼠眼,此时也是面色惨白,发着抖,壮着胆子颤颤的高喊:“谁???竟敢妨碍衙门捕人,还不显身。”再一回身,就看四人,全身黑衣,脸也被罩的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全无暖意,阵阵杀气,毫不掩饰,不知何时进来的,炎舞也吃了一惊,自己也丝毫未曾感觉到,是他们功夫太高,还是因自己身体受伤而致?老鼠眼眼见不好,拔腿就跑,还没跑上几步就被其中一黑衣人抛出一根细丝缠绕住脖子,咔嚓~脑袋被勒了下来,扔在一旁,鲜血一下喷的满地,红了一片,炎舞心中一愣,就觉手心冰凉,转头一看,慕容霜双目发愣,紧闭双唇,脸色灰白,额上布满冷汗,毕竟是大家公子,再怎么沉稳,冷傲,也没见过这等血腥,再次庆幸自己杀廿娘之时,把他托于大树之间,未让他见着,不然肯定承受不住,揉揉额际,想着这四个黑衣之人要比这废柴的衙役强上百倍,若是友还好,若是敌,恐怕自己和慕容霜真的要交待在这儿了,刚想询问四人,这四人像是未看到他们一般,只是丢下一个包裹,并为出手,也未言语,炎舞忐忑,心想若是要加害他们,直接即可,没有必要用其他法子,想及此,蹲身拿起包裹,再一抬头,四人早已不见踪影,心里感叹,好俊的功夫。
不想其他,时间紧迫,怕是很快便会有人发现衙门里死了人,到时候就更扯不清楚了,趁早离开方为上策,炎舞拉起慕容霜快速闪出衙门,左右看看无人注意,来到和二丫约定的茶馆,见二丫已经坐在其中一个座位上等待他们,看见他们二人,顿时眉带喜色,炎舞见人已找到,不做停留,招呼小二结了茶钱,匆忙回到林中小屋,此时才打开那个包裹,包裹里有两套衣服,还有些蓝瓣(前文提过:紫瓣为最低等级的钱币,1000个紫瓣=1蓝瓣,100个蓝瓣=1青瓣,过多地瓣币开于钱庄为通票即银票。)一张100青瓣的通票也在里面,好大手笔,不知谁人相助,再翻一翻想找出相助之人的蛛丝马迹,可惜只找到一片竹叶,竹叶上一滴鲜红,而后再无其他,炎舞有丝懊恼,但很快不再去想,现下衙门命案,若是有人看见二丫和他们一起去的县衙,那二丫和木耳必有危险,炎舞想好,便吩咐二丫道:“二丫,现下出事,看来你们跟我的日子要提前了,要么还是给你们点钱财,你们另谋出路??”“请舞姑娘收留。”二丫重重一跪,炎舞见了,心中宽慰,“既然如此,你姐弟二人就跟随我吧,虽不能大富大贵,至少吃喝无忧,叫我舞主子吧,家中还有我家爹爹,你们叫老爷便可。”二丫跪在地上一个响头“舞主子。”炎舞脸色一正:“二丫,现在命你立刻让木耳收拾细软,你去附近买辆马车,尽量不要让人看见,我们在大路上等你,你速回。”“是。”二丫拿上些许蓝瓣转身出去了。
“霜,我们要尽快赶去花雨里,现在太不安全,竟然连衙门里都出了同伙,而且那四个黑衣人还不知道什么来路。”炎舞皱眉,心中疑问甚多,慕容霜听了也点头同意,出了房门找木耳一同收拾。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一行三人离开了小破屋,临走木耳回头看了一眼,满眼不舍,炎舞见此,柔声道:“以后和你姐姐住比这强百倍的地方。”木耳闻言不再感怀,大步跟着慕容霜离开了他们共同生活几日的地方。
来到大路旁见二丫已经驾着马车在此等候,心中微讶,不觉心喜,这二丫虽朴实憨厚,但办事效率奇高,虽手无缚鸡之力,但为人心细胆大,不失为一得力助手,二丫见三人已到,笑呵呵的拉开车帘,木耳扶着慕容霜上了车,炎舞则坐在车头,与二丫一起,赶上车,往花雨里进发,一路上都无阻碍,“路上有人跟踪吗?”炎舞靠着车框闭目小声说道,“没,二丫很小心,裹了头去的,应该没有被人看见。”炎舞点头轻哼,不在说话,二丫一路也没疑问,炎舞心想,不错,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看来离开梦家之事,可以提前了。不过如果在别的方面再多点灵气就好了,想到前一晚,二丫让慕容霜和炎舞同睡,不觉笑出了声。
一路无阻,顺利地来到花雨里,只见花雨里到处飘着花瓣,路上种的都是桃树或者樱花,美不胜收,难怪要取名花雨里,花瓣如雨,遍布全里,据说原来这里不叫花雨里,叫狗儿里,是当年太祖女皇云游到此地,见花团锦簇,花雨纷飞,又在此得了一美人侍君,心情愉悦,当下改名花雨里,沿用至今,还有人说是因为那美人侍君名字与花雨相近,女皇才改的此名,若真是如此,那女皇恐怕也是位风流多情之人啊。不过这太祖女皇却也是传说颇多,有人道为争国土,火烧千里,为惜朵国夺得三国之首,有人道她残暴不仁,为巩固政权杀尽同脉之人,还有人说她为那花雨侍君不惜冷落后宫三千,死后更是破例与那侍君同|穴,是至情至信之人。众说纷纭,事实早已无法考证,只能为那太祖女皇添一笔传奇而已。
摇摇晃晃进入花雨里,炎舞四处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感觉一路过来,并未有人跟踪,心稍微有些放下了,寻了寻,突发现路口一家干净素雅,却不失气派的客栈,抬头一看名曰花雨楼,真是楼应里名,应该在此地颇有来头,想到此,吩咐二丫停车,自己也跳下车,拉开帘子扶着慕容霜下车,带着木耳进了店,二丫则驾着马车停于花雨楼后院。
三人进楼并未换装,还是粗布麻衣,可那店小二并无鄙夷之色,仍然微笑迎客,可见这店老板不同一般,“三位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小二眼扫过慕容霜和炎舞皆有些恍神,但很快恢复,笑意如常,“来两间上房,备一桌菜,不需酒,只来一壶上好的茶便是,送到我屋里。等吃好了再唤你们送洗澡水上来。”炎舞不紧不慢,沉着的说。小二有些惊讶,看着这美貌少女也不过十一二岁,却如此稳重,不沾骄纵之气,再看边上那位虽穿粗布但仍遮不住天生美颜,虽不语,举手投足却尽显大家风度,这三人必不是凡类,思于此,更加和善,点头带着炎舞他们去了上房,不敢怠慢。
等饭菜布好,二丫正巧进门,炎舞不让他们行奴之礼,都安排好坐下,开开心心的吃了第一顿从家出来的好饭菜,舒心极了,二丫和木耳从出生以来从未吃过这等好饭,更是吃的忘乎所以,二丫则是连吃相都没了,逗得炎舞忍不住笑出了声,木耳见状脸红的跟番茄似的,眼看头都要埋进胸里了,眼角瞄上自个儿的姐姐,还在大嚼,更觉难堪,伸手扯住二丫的衣袖,二丫不明,刚想开口询问,就听门被人扣响,四人面面相觑,炎舞皱眉,快步走到门边“谁?”二丫也停下筷子,站在炎舞身后,“快……开门……”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炎舞一听笑意直达眼底,心里有些发酸,忙打开房门,猛地入了那人的怀抱,这感觉仿佛隔世,是好久不见了。
第二十一章
被人紧紧抱住的炎舞虽然被勒的很紧,但是心里却很安心,好久不见的朋友,经过两次生死劫难再次相逢,真是有种心酸的感觉,拍拍这人的背,柔声道:“火儿,你要勒死我啊,每次都这样。”听着带点撒娇的熟悉声音,荧火不舍的放开她,眼里的泪水直打着转儿,“死丫头,人家是心疼你,才抱你的,你以为我愿意无事抱着女人玩啊,你也不想想多让人担心,知道你们被人劫了……”说着眼泪就落下来了,一直看着好友嬉皮笑脸的,突然如此感伤,炎舞一下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到处寻帕子,一人见此,从袖口拿出一条帕子递给炎舞,炎舞口中称谢,抬头一看,好久不见的风音满脸嘻笑的看着她,风音许久不见,越发的潇洒俊逸了,个子也高了不少,一身的翠绿,从头到脚,宽大的袖子随着动作来回摆动,腰上系着一条布满翠玉的腰带,又长又宽,围上整个腰部,还留下长长一段,拖在腰后,顶端有两颗碧玉珠串垂了下来,显出腰身又见灵动,煞是好看,从原来的翩翩美少年成长为了一个潇洒不羁的美男子了。
感叹时间飞快,炎舞拿着帕子给荧火擦了擦问道:“你们不是在飞花楼吗?我刚想找人通知你们。”荧火哭得含糊不清,身后风音说道:“哎……你以为我想来啊,多少名媛我都放在那儿了,要不是接着信儿说你们出事了,让我们来这里找你们,我现在还在山顶呢,可惜了今年的赏花会。”说完摇摇手上一直拿着的扇子,一脸遗憾,炎舞忍俊不止,风音还是老样子啊。不过奇怪的是谁会通知他们呢?炎舞疑惑,又问了风音,“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想来你们也出来多日,还未到,必定中途出了状况,本想派人寻你们,结果那日有人从窗外投进一片竹叶把一封信定在门框之上,看了之后才知你们已经脱险并且住在这间客栈。”风音说完有些歉意的看着炎舞。炎舞纳闷,不知是谁如此用心,送信之人肯定知道他们的行踪,却并无加害,就不知道是不是和救他们的黑衣人有关,那到底谁要他们的命呢?确切的说是谁想绑架他们,见一计不成,而动了杀念呢。
左思右想,未果,便不在想它,看着荧火哭红的鼻子,笑骂道:“当初谁说大女子有泪不轻弹的,你现下便小了不成。”又煞有介事的凑上前去闻了闻,皱眉道:“这花雨里莫不是有比那一品阁更好的伎院?”荧火见她皱眉,以为自己又去了青楼,心底不快,反驳道:“我知道你不爱那脂粉气,我在来花雨里之前便没去过一品阁了,这里更是没动过心思,别想诬赖我。”见荧火恢复如常,炎舞和风音相视一笑,荧火知道炎舞逗弄自己,有些微怒,跳起来就开始呵炎舞的痒痒肉,很快二人便笑闹在一起,好久不见的朋友,终于可以一起欢笑了。
趁此,风音绕过二人,往慕容霜身上一靠,调笑的说道:“嘿~霜弟弟,别来无恙啊。”说完还含笑的眨眨眼,慕容霜眼见一脸欠扁的风音,给了个白眼球,转眼看着炎舞正和荧火嬉闹,风音顺着他的视线心中了然,于是捧着心,故作心疼状,又说:“好弟弟,好久不见,你的眼睛里都没我了,愚兄心中难受啊。”慕容霜不移视线,冷口一开:“你心中不是有人了嘛,何必因我难受。”一针见血,风音有些发愣,转而面露赤色,狡辩道:“哥哥之事你哪里知道,你这几日都和舞儿在一起,怎样?小舞儿可合弟弟的胃口?”慕容霜见他又把话题扯回来,只好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休要插手。”“哼,我不插手,你们能成其好事?你又不小了,家里必然会想给你寻位好妻主,你不急?”风音见慕容霜不看自己,便转过身来面对他,慕容霜一见,又侧过身去:“我不着急,反正有人比我更大还没出嫁。”知道他在说自己,风音丝毫不觉难堪:“那好,你能等,那炎舞可以等吗?明年她便及笄,也该娶夫了,你又不冷不热,她也揣着明白装糊涂,到是炎舞的爹爹忙着个不停。”顿了一下,神秘一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到:“等她娶了正夫,你还能不急?”说罢满意的感到慕容霜身体微震,随后哈哈大笑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茶,看着慕容霜没有表情的脸,举了举手中的茶杯,笑着喝了下去。
“何事如此开怀,也叫舞儿乐乐。”一旁闹得无聊的炎舞听见风音笑得开怀,不觉也心中愉悦,转身走到桌边,后面的荧火也跟了过来,灌了杯水,风音嫌弃的说道:“多少年了,还这么不雅,真不知道那些儿郎看中你什么,那青楼之内还有人要你。”荧火不服,嚷道:“本小姐,容貌端庄,举止尔雅,家世不凡,有什么不值得别人爱的啊,青楼的小倌就喜我这一号儿的。”说完臭美的扬扬下巴,见荧火如此面厚,炎舞扑哧就笑出来了,“无奈啊,如此无羞之人竟是我风某人的朋友,还好,我还有小舞儿。”话毕拉着炎舞的手为自己挽了一把悔恨泪,“你们两个多少年都没变,说吧,刚和霜说什么来着,神秘兮兮的。”炎舞笑着任风音拉着自己,风音一听,眼睛一亮:“霜……你们什么时候如此亲近了?”说完又向慕容霜暧昧的瞟了瞟,慕容霜见状走了过来,不露声色把炎舞的手从风音手中抽了回来,又用帕子擦了擦,好似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炎舞并未觉不妥:“我一直这么叫他阿,有何不妥?”风音看着慕容霜的动作,心里早就乐翻了,但面上却一沉:“小舞儿,不是风哥哥说你,这未婚男子的闺名企是一般女子叫得,除非……”风音脸色一变“除非是霜弟弟未来妻主,便无关系了。”
炎舞知道风音在扯些什么,但此时并不想说的太开,何况慕容霜也并无表态,若是冒冒然说了不该说的,慕容霜恼了可不是好玩的,因此,也并无辩驳,只笑而不语。风音见炎舞不语,心中着急,便看向荧火使了个眼色,虽说荧火平日迟钝,但此时仿佛心有灵犀般开口道:“舞儿,你这几日都和慕容霜在一起,恐怕有诸多不便吧,那密信上说慕容霜和你都有受伤,那身子如何了?听说慕容霜是手臂受伤,恐怕这伤药舞儿不太方便上吧。”炎舞见荧火也在一旁扇风,心里无奈,但仍不想解释,便道:“有木耳在,不怕。”荧火一听,见未起效果,当下急脾气来了,直接说穿:“在怎么样,你们二人都待在一起那么多日,慕容霜闺誉肯定有损,你总要负责吧。”炎舞没想到荧火如此沉不住气,赶紧看向慕容霜,见慕容霜未有表情,松了口气,搪塞的说道:“不说是我们彼此相安无事,就是舞儿想负责,也要看那慕容大人肯不肯割爱了。”话一说,众人皆知,那梦家比慕容家要低一个阶级,慕容家万万没有可能把唯一的独子嫁给比自己官阶小的,不送进皇宫,也会找个宰相,王侯什么的,哪怕平阶的都不会找梦家,更何况在梦家炎舞是个不受宠的小姐,可有可无,又不是梦家大小姐,梦照夕也不会花心思张罗这事,所以必定不成,炎舞确实说到关键之处。
荧火听了嘿嘿一笑,风音也像是觉得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似的,摇着扇子呼扇着睫毛,抚媚的勾着眼角,嘴角微翘,炎舞有些迷糊,刚才那番话确是问题,但若是自己的话,真想娶慕容霜虽有难题,却也难不住自己,只是当下,更想解决搬离梦家之事,可面前二人,似乎早有主意,“若舞儿有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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