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自己一匹漂亮黑马。
说没有被震惊到那是不可能的,姜淮尽量克制住了自己的兴奋,在马术教练面前强装出淡定的样子,然后编了借口出去找那位“始作俑者”。
傅明升打着电话,远远看着姜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就知道她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了,简单说几句,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他问。
“你送了我一匹马!”
“不都知道了吗,还问。”
“这是感叹句!不是疑问句!”
任谁凭空得了一匹马都会高兴的。
姜淮是个普通人,此刻也是心潮澎湃。她歪着脑袋,摘下帽子,单手叉腰,只觉鼻尖萦绕的野外气息变得沁人心脾,她欲言又止好几次,清脆地笑了几声之后,弯起唇角问傅明升:“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傅明升伸手撩开她额前有些汗湿的头发:“给我洗脸的谢礼。”
姜淮“噗嗤”一声笑出来,知道傅明升是在说笑。她此刻正在兴头上,巴不得下一秒就能去跟马儿亲密接触,于是也懒得深究了。
她把帽子塞到傅明升手上:“教练说,它挺野的。”
“我知道。”傅明升在手中将那帽子一抛一接,“可它长得漂亮。”
姜淮仰着头,眼睛一闪一闪的:“光是漂亮有什么用?我又没这本事骑。”
“多学一阵就好了,以后可以经常过来。”傅明升说:“今天想骑么,我带你玩儿玩儿?”
傅明升带她去了室外,姜淮在这匹马的后背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骑马体验。
与以往不同的地方有二,其一是,身下的马竟是属于自己的,其二是,身后的人竟然也是属于自己的。
虽然仅仅是在名义上。
这种感受非常微妙,马蹄哒哒响着,好像这么一路就能跑到远方的蓝天白云里去。
回家的路上姜淮给这马儿起了名字:“叫他小火柴好了。”
“小火柴?”傅明升似笑非笑地咧开唇角,“它这体格,配吗?”
姜淮舒舒服服地往前伸长了腿,“反差萌!不懂么!”她惬意一笑:“正好可以跟打火机当兄弟嘛!”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姜淮提议用冰箱里的冷冻水饺结束掉这美好的周六。
没想到刚一到家竟然碰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是傅明升的秘书,章樟。
章樟看到两人显然也愣了一瞬,迟疑了好几秒才主动打了招呼:“傅总,”又看向姜淮,“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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