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丈夫端晟,就让他在里面待着吧!
裴芳从拘留所出来,回家了一趟就匆匆忙忙赶回了医院。
沈芝芝如愿拿到欠条,生怕裴芳反悔似的当场撕毁。
不过,总算是表示不再追究端宴溪的刑事责任了。
双方谈妥,端宴溪很快就从拘留所被放了出来。
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听说裴芳将那张三千万的欠条还给了沈芝芝,气得差点跳起来。
“妈,你怎么可以糊涂到将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她?”
裴芳:“可是我不给她东西,她告你怎么办?”
端宴溪气得额间青筋突突的跳:“有了这张欠条,我们可以到法院告她婚姻欺诈,到时候两件事一抵可以互相不追究,你现在倒好,白白损失了三千万,手里也没了能压住她的把柄,我们反而还有东西握在她手里。”
裴芳一听,脸色当即变了:“她手里还握着什么东西?”
“金盈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端宴溪道。
“老二,金盈的牌子怎么被拆了?你让人拆的?”端正溪从门外走进来道。
端宴溪疑惑:“我刚从派出所回来,没让人去拆牌子啊!再说了金盈还没关门呢,只是暂停营业我让人拆牌子干什么!”
“那就怪了,我看十几个工人在那里干活,以为你让人重新装修呢!”
“坏了!”
端宴溪暗叫一声,拔腿就往外跑。
等到了金盈,看到十六七个工人正在施工,忙上前问。
这一问,他脸色都变了。
原来让装修金盈的是新的雇主—————光明律师事务所。
端宴溪脸色一片死灰。
到了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沈芝芝这是趁自己进去的这几天趁机将金盈给卖了。
他顿时杀了沈芝芝的心都有,打电话问了裴芳沈芝芝所在的医院和病房,要去质问沈芝芝,谁知等他到时,人已经提前办理出院手续离开了。
端宴溪无奈只得求助躺在医院里的端老爷子。
端老爷子经过这几天的治疗,本来病情有所好转,但听了端宴溪说的事,一口气没上来又撅过去了。
待再次醒来,他人似乎更加苍老了,如风中的残烛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灯灭。
端宴溪见状心下一阵难过,眼泪不觉落了下来。
端老爷子强打起精神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枯树枝似的手,颤颤巍巍从枕头下拿给他一个录音笔,还有一个针型摄像头,喘着粗气道:“你把这个交给警察吧,反正你爸爸已经进去了,也不在乎什么鱼死网破不破了,起码能将金盈给追回来。”
端宴溪含泪接下。
出了医院,端宴溪转头就进了警局,这次他是原告。
沈芝芝得了五千万,正得意呢,转头就见几名警察朝她走了过来,以敲诈勒索罪被逮捕。
她自己都懵了,她明明听端宴溪讲过初夏就是用这一招金蝉脱壳坑的端家,怎么她就可以逍遥法外自己就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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