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这里,只不过姐姐满眼都是那个中年男人,从没有注意过我而已。”季炀小声哼哼,生气之余,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云漾漾不惯着他:“但是季炀小学弟,就算我和他约会,你也没有立场吃醋哦。”
“如果姐姐每天都喂你那个铃铃小家伙,它却对你爱搭不理,但是学长回来不过半个月,它就会敞着肚皮惹他开心,难道你也不吃醋吗?”
面对季炀的反问,云漾漾首先想到的是李烨不可能回来半个月,他太忙了,结婚的三年里,他们聚少离多,李烨每次都是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去。
随后,她才发觉季炀这是在用铃铃对她和李烨的态度对比她对于他和那个男人的态度。
好像确实……如果铃铃这么做的话,她会吃醋,甚至生气得冷落铃铃一整天。
这么一说,似乎季炀确实有那么一点……那么一点吃醋的立场。
“铃铃它如果真这么做,我就断它狗粮一顿。”云漾漾赌气道。
不得不说,季炀这个类比让她狠狠代入,完全无法不感同身受。铃铃是家里唯一能一直陪伴她的活物,所以就算是李烨抢走铃铃对她的依赖和关注,她也会不开心。
原谅了季炀对她约会的破坏,云漾漾又和他聊了一会儿。
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云漾漾就注意到了对方的不正常。
起初是季炀的脸颊变得彤红,这红一路从脸颊向下燃烧到整个修长的脖子,向两侧蔓延到外耳廓,耳垂,甚至于耳后的皮肤。
随后对方说话开始断断续续,词不达意,云漾漾问东他答西,从能完整说出一大串话到一句话分成两句说,最后只能几个词语几个词语从唇间往出蹦。
这显然是因为刚刚那杯酒醉了,云漾漾拍了拍他的脸,也没见他清醒半分。
她想起何冰提起过,他们之前认识,季炀曾经所在的实习公司和何冰公司有过合作。于是她打电话给何冰询问,企图拿到季炀大学室友或者朋友的电话,将这醉醺醺的人带走。
电话打过三次,每一次都没人接。
“真是见鬼,冰冰今天居然不接电话。”平时无论多忙,何冰都会第一时间接她电话。
总不能将对方一个人留在酒吧,无奈之下,云漾漾将人扶着回了她家。
酒吧离家不远,季炀又没有醉成一摊烂泥扶不起来,这一路还算顺利。
还没到家,铃铃的声音已经传出老远,走近了,狗狗正趴在别墅外的栅栏上,乖巧地伸着舌头望着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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