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ZR医院的医生,不论什么样的级别和职称都会安排到门诊坐诊,不同的是会根据职称来限号。
也就是说职称越高越清闲,一个上午很可能限号到个位数;反之,职称越低越忙碌,因为根本不限号,一个上午要看诊的病人很可能破三位数。
司纯虽司履历惊人,学历堪称天花板,但回国不久,并未参加医生评级考试,是以她目前的职称等级并不高。
说白了,就是不限号。
是以,病人一个接一个,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贺丽然做为司纯的助手,同样也忙得没有片刻停歇。
一个上午下来,两人看诊了好几十位病人,连趟洗手间都没去过。
眼看中午下班时间已到,还有十几位病人拿着结果单排队等着,贺丽然忍不住对司纯道:“司纯,你得抽空考一下级,这样不限号的忙碌,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做别的事情。”
话说着,贺丽然把自己的手机给司纯看。
岑政荣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拿到了她的手机号,已经相续给她发了三条信息,无外乎就是想与她先熟络熟络。
而她整个上午都在忙,根本没空看手机,自然没能回复。
而现在,岑政荣那边已经没有声音。
“好。”司纯点头,表示赞同。
因为她也是。
祁森闻也给她发过信息了,要她过去给他换药。
大抵是知道她忙,她没回复没过去,祁森闻那边也没再多说什么,眼看快到下班时间,祁森闻又来了一条信息:“过来,午餐。”
祁森闻住院这几天,衣食住行都是祁母温如许亲手操办,所以他的三餐不是一般的精致。
那是医院的伙食远远不能相比的。
所以,祁森闻总是会叫司纯过去一起吃。
当然每次都会把温如许支开。
今天也不例外。
看到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司纯却觉得有一股暖流从心间淌过。
她的男孩啊,其实一直都是关心她的。
只是,他再也不肯表现出来了。
她五年前的断崖式分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想到这,司纯心头又涌起一股愧疚。
“我还在忙,你先吃。”司纯迅速回复,收起心绪,开始给下一个病人看诊。
看完这最后十几人,她就可以去找他了,手机里无需多言。
不想,半小时后待她看诊完每后一位病人,准备去找祁森闻时,她的诊室门口已有一人在等着她。
正是沈觉明。
“司纯,你终于忙完啦,我等你很久了。”沈觉明走向司纯,满目温柔。
“等我?有事吗?”司纯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肃,“难道你妹妹的病情……”
沈觉明赶紧打断她,“不是的,灵灵她两小时前就醒了,我父亲带来了专家团队,他们都说灵灵的手术很成功,伤势很乐观。所以,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司纯一听,浅浅一笑,“你我之间不用言谢,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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