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样。”
吃过晚饭,高文娜和阿特鲁特奈先行退场:“我们去散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后门,躲进阿德的卧室床下。
“我们这样不好吧?”高文娜很不习惯。
“小时候捉迷藏还不是常常这样——别出声,他来了。”阿特鲁特奈和高文娜趴在床下,找了个好角度,一动不动。
阿德走进屋里,抱着一叠文件,将它们任意扔在桌子上,然后关上门窗,拉上窗帘,拎起一把椅子在很大的铜镜前坐下来,开始照镜子,一照就是二十分钟,还偶尔发出让人恶心的笑声。
“不会吧?”阿特鲁特奈在高文娜手心写了“自恋狂”,高文娜点点头,表示同意。秘密的结果正让两人失望,阿德自言自语了一声:“终于开始了!唔,还是这么精彩!”说着抱着镜子,很享受的样子靠在椅背上,床下的两个人发现镜子微微闪光,里面好像有影像出现。
镜子里是移动的室内景象,晃来晃去,让人有点儿头晕,但终于停下来,黑了几秒钟,固定下来,照着一个浴盆。一个丽人进入场景,开始脱衣服。
“喔!这次角度正好!”阿德叫出声来,镜子里清楚地看到丽人每一个动作,正值夏天,诱人的胴体很快在镜子里完全呈现出来,阿德一只手在镜子边上不断摩擦,好像在调整角度,姑娘的每个部分都清晰地在镜中放大显示出来,阿德目不转睛,盯住肥臀,似乎在流口水。姑娘试了试水温,缓缓迈足,坐进水中,开始往自己的酥胸上撩水,不断抚弄擦洗——正是丽贝卡。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非得送枚钻戒给人家——真是用心良苦啊!”阿德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小电影,阿特鲁特奈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把他吓了一跳,扭头看时,阿特鲁特奈满面怒容,高文娜正涨红了脸,从床底下爬出来。
“呃,干得好,阿特鲁特奈,我要组建一个侦察大队,你就是队长!怎么样,高兴吧?”
“别扯开话题!丢人!我当时还感动了一下!”
阿德软的不行立刻变成硬的:“私闯军机重地,拿下!”一把将阿特鲁特奈拉进怀里,不断爱抚,一面亲吻一面将手从衣襟伸进去。阿特鲁特奈无力地挣扎着,渐渐有了感觉。“你好卑鄙!”阿特鲁特奈牙根有点痒痒。“哈哈,我知道你所有的关键部位!”阿德一面将阿特鲁特奈驯服,一面偷偷瞅着镜子里的丽贝卡,说不出的得意,不料阿特鲁特奈发现了,“不行!不许看别的女人!”伸出一只手抓住镜子用力摇,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偏了,照在对面拉着窗帘的窗子上。
“可恶!补偿我!”阿德恶狠狠,和阿特鲁特奈上演着狼和小羊的游戏,突然发现高文娜蹑手蹑脚地就要离开房间,“给我回来!我还没处罚你!等一下就轮到你了,帮我把裤子脱下来!”
高文娜红着脸走过来,帮腾不出手的阿德宽衣,无意中看到镜子里:“好象不太对啊?”阿德顺着手指望去,窗帘晃动,一个男人正从窗户爬进去,这一惊非同小可。阿特鲁特奈正进入状态,突然被扔在地上,扭头看时,阿德竟然钻入铜镜消失了。“太过分了!”阿特鲁特奈在地上嚎啕大哭,用手砸着地面。
且说丽贝卡,突然发现一个陌生男子从窗户爬进来,立刻用手挡住胸口,缩进水里,镇定地大声说:“请出去,否则我要叫了。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但如果你伤害了我,我的朋友会抓住你,不管你逃到世界的任何角落——他们是风雷骑士,你也许听过他们的大名。放过我可以使你富有,欺凌我只能让你的后半生痛苦,别干傻事!呀——!”
丽贝卡的大叫不是因为闯入者有所行动,而是因为**裸的阿德突然从浴缸边的桌子上出现,直接摔进了浴缸里。丽贝卡不但吃惊的程度超出了心理所能承受的范围,而且——阿德砸得她很疼。
侵入者是个好色的青年,只不过象猪哥一样流一点口水而已,此刻被突如其来的变化下了一跳,疑惑地看着阿德。阿德从浴缸爬出来,挡在丽贝卡前面,回头说:“是我!不用怕!”
“你是谁啊?”丽贝卡见到的阿德多半穿着盔甲,带着头盔,此刻事出突然,认不出来。
“哈!”侵入者用手指着阿德,“真可笑,你比我还可疑!”阿德刚刚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没法反驳,忙着向丽贝卡解释:“我是送你戒指的人。”丽贝卡立刻认出了,在阿德身后缩成一团,用手扶着阿德的双肩,将头露出来小心翼翼地打量侵入者。侵入者高大威猛,但似乎彬彬有礼。
“啊!我来晚了!戒指,你们已经订婚了!不,还不晚!小姐,怎么能爱一个像他这样无能的人呢?衣不蔽体,手无缚鸡之力……”侵入者正为丽贝卡的未来重新打算,突然发现阿德轻易地把桌子腿掰下来撅成两段,然后用手指在桌面上象戳纸一样戳小洞,立刻退缩了:“对不起,我只是路过,我在追逐幸福的蓝鸟,追到这里来了——我蓝鸟,你在哪里……”说着,慢慢退回窗口,打开窗帘,爬了下去,也不关窗户。
阿德和丽贝卡松了口气,突然发觉不对。丽贝卡一把将阿德推开:“怎么会这样?”
“嗯,我从戒指里看到你有危险……”话说出口,阿德就知道说错了,丽贝卡脸色发白,抓起戒指扔了回去:“我,我以为你是个正派的人……”
“不,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我只是不时想看你一下——我发誓,是为了你的安全,我发誓,是后来才偶然发现你有饭后洗澡的习惯……”阿德发现又说错了话,丽贝卡立刻知道他整个夏天到现在都在偷看,又羞又怒,用力向外推他:“你这个肮脏的家伙!你走,你走!”
阿德光着身体,无论如何不想到门外去。而且,如果不能让丽贝卡原谅自己,恐怕今后都没有机会了,他无论如何不想让丽贝卡恨自己。“不不,丽贝卡,你听我说……”两个人推推搡搡,突然一齐滑倒在地上,阿德借机压住丽贝卡,想要吻她的嘴。丽贝卡偏过头,不张嘴,任凭阿德如何,只是用手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来。阿德不能达到目的,但也让丽贝卡安静下来,阿德的身体一抬起来,她立刻用手护住胸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丽贝卡,请你听我说,”阿德缓缓站起来,“我对你的仰慕之情已经存在很久了,也许你认为这种仰慕是不道德的,但在我心里,你确是一位公主。本来这种感情可以随着时间逐渐消失的,但我看见你不时亲吻戒指时的表情——不要否认,那是不诚实的行为。”
“你走!我以后不会再那么做了!”丽贝卡紧闭着双眼大声说。
“我本该一死以求你的原谅,但我的命不完全属于我自己。既然无法求得你的原谅,我走了,你保重,丽贝卡……”
丽贝卡听着脚步声远去,门打开又关上了,睁开眼睛,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上帝,我赶走了他,他甚至赤身露体,而我还未报答他的恩惠。”丽贝卡从地上爬起来,检查窗帘后面,浴缸后面,每个可以藏人的地方,希望他像很多故事里那样只是为了听女主角的心声而暂时躲起来等候时机,但是她失望了,阿德确实走了,至少不在屋里。丽贝卡不住责备自己,如果在屋里找到他会怎么样?再一次把他赶出去?还是说一些绝情的话?一种空洞感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阿德光着站在门外,非常尴尬。夏天白天很长,走廊里还很明亮,一只乖到完全不叫的狗在门外,看了阿德一眼,又继续睡自己的觉。阿德轻轻走向楼梯,楼下却传来脚步声,一个女佣就要走上来。阿德想从走廊窗户跳下去,发现下面是菜市场,很多人在栅栏外面叫卖。“不会这么背吧?”阿德后悔没向碧姬讨教过变衣服的方法,根本不知自己在那里,也没有时间寻找合适的地方了,打开传送门不是个好主意,但有时必须冒险一试——也许会从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出来。
就在阿德走投无路,打算孤注一掷的时候,门开了,丽贝卡把他拉了进去。“怎么还不走?”丽贝卡的语气有一些嗔怪,但是没有生气。阿德呐呐回答:“我在走,在走。”丽贝卡仍然没穿衣服,才来得及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他拉回来,此刻新浴佳人身上还带着露珠,头发有些散乱地贴在一起,脸上带着红晕,说不出的娇艳,阿德不由得看痴了。
“既然不想走,就别走了……”丽贝卡的声音越来越低。阿德闻言大喜,得到暗示,他试着将丽贝卡搂进怀里,后者没有反对。当甜蜜的吻证实了彼此的心意,两个**的身躯渐渐纠缠在一起……
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兰斯洛特在外面拼命地敲:“殿下呢?出事了!大家在议事厅里!”门开了,阿特鲁特奈满面怒容:“找他?在这里!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议事厅里,少壮军官济济一堂,镜子被挂在墙上,大家一起研究指挥官的下落,只是听起来不像——“哇,好高难度!”“别碰我!想体会回家去!”“听不到声音,遗憾。”“丽贝卡真的是第一次吗?”“当然,你注意看那里……喔,又开始了!”“受不了了!谁敢去叫些姑娘们来?”“想死吗?喔,精彩!精彩!”“歪了!快调一下!”“用浴缸!浴缸!”“椅子!椅子上!”“喔,厉害!墙上也行!”
屋子里尽是淫秽的声音,然而,就在曲终人未散之时,有人发现了线索——“窗子外面的建筑好眼熟啊!”“听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儿……”“是我们现在待的地方哪!笨!是官邸后面的那栋小楼!快去!”“不好吧?让他们再歇会儿……”
阿德和丽贝卡筋疲力尽,搂在一起,彼此都感到十分满足。然而,有人敲门——兰斯洛特在外面:“殿下!衣服放在外面!出事了,请尽快到议事厅来!我先回去了!”
“怎么可能!”阿德站在门外,眼珠子几乎蹦出来——对面就是官邸的后门,“你不是在英国?”
“嗯,我爸爸说这是一个好机会,不但可以赚钱,而且出了事可以得到你的保护,所以和许多商人一起来了。”
“你肯定不是你自己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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