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两人眼睛一亮,互相使了个眼色,最后还是刘头说道:“没问题,我们可以派人跟着你,只要找到人就好办了。”
“是嘛,那快去找吧,找完,我们还要上路了。”靳秋催促道。
听到这一句,两人到是放下心来了,俱是因为两人想的是一样:“这小子还以为是小孩子家玩游戏啊,找到了人虽然是个好消息,不过,要是对方人多,那也只能再退回来,要是人少那就直接吃掉。”
靳秋当然不傻,只要双方碰面,就不愁他们打不起来,只要打起来,那靳秋就可以混水摸鱼,让这伙山贼吃不了兜着走,费这么多心力,就是为了小丫一家安全,不然靳秋会不会蹚这浑水还有一说。
然后就在到底去多少人的问题上,两人有些争执,刘魁认为那山贼还埋伏在那里,不会舍弃这个优势,最好把所有的护卫拉去,把力量集中在一起。而叶管事则认为,把所有护卫都带走,万一山贼直接攻击车队,那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不等护卫回来,就全灭了。最后各退一步,把车队拉到路边,一边靠山壁,一边就围成半圈,留下八个身手低的护卫防守在车阵里,一有危险就发信号。刘魁带领剩下近二十人由靳秋引路,找到山贼的藏身之处,要是能吃的下就冲杀,要是吃不下,就退回去从长计议。
靳秋靠着之前感应到的大体位置前行,秋天落叶极多,走在林间,发出‘沙沙’的声音,因为距离并不太远,所以不一会就到了地方,靳秋凝神听着周围的声响,还是在左前方一片厚厚的落叶下听到了许多呼吸声,那里正好看到山间小路的情况,而从下面往上看就只看得到挂着不多枯叶的各种野树和满地的落叶,难怪找不到埋伏的人。
靳秋停了下来,给后面的刘魁打了个手势,又指了指那埋伏的位置。刘魁会意,小心的走了过来,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看到那是一块步满落叶的缓坡,可以直接冲击坡下的山路,这里空旷,一览无余,确实不是埋伏的好地方,可正是因为没有人认为这是个埋伏的好地方,只要隐藏的好,那就是再理想不过的地点了。
刘魁虽然看不到具体有多少人,但现在是他们占着主动,想到机会难得,不在犹豫,手一挥,近二十护卫闷声冲了过去,只要接近到了三四丈时,才被山贼发现,不过已经晚了。
“杀!”刘魁趁着对方大乱,一声暴喝,杀到山贼之中,而山贼们是匍匐爬在落叶之中,还有大概二十多人居然持有弩弓,不好近战,加上护卫队是从上而下的冲阵,山贼这一方虽有五十多人,但还是陷入了困境,组织不起反击,短兵相接,一方有备而来,武功也高出一筹,并且配合默契,因而士气大涨,一方突然受袭,措不及防,士气几无,待山贼被杀了二十多人,这才回过神来,展开反击,可是护卫队这方正是士气如虹,又是居高临下,虽然不在像开始那样杀鸡一样容易,也是大占上风。山贼们见势不妙,马上四散而逃。
而护卫队又杀了十几个逃跑不及的山贼之后,不敢分散追赶,一是山贼在山林中活动,就好比鱼在水中,滑溜难缠,二也是已经大胜,达到了歼灭大部分山贼的目标,剩下的不足为患,就不用冒险赶尽杀绝了。
大战之后清点人员,己方死了五人,伤八人。敌方死三十七人,无伤者,伤的重的已经给补了一刀,伤的轻的已经跑了。靳秋也失踪了,刘魁也仔细寻找了,不在死的人里面,快速打扫战场,回转车阵,也没见他先回,怕山贼报复,只好匆忙离去,只是有些人不免叹息,可惜了好儿郎。
那靳秋到哪去了呢?
第二十四章 灭杀
原来靳秋在护卫队出击的时候,后退几步,躲在一颗大树之后,在双方舍生忘死的厮杀之时,靳秋开启隐身玉符,这才走上前去,近距离的观察,看关键时候可否一锤定音,结果山贼这五十多人,不知道是趴得太久,还是真的脓包,居然被只有一半人手的护卫们杀的四散而逃,正当靳秋以为大局已定,没他什么事了,就要回转车队,却是看到了老熟人,原野狼寨的二当家,身为一流高手的铁算盘,今天这事太巧,接二连三的碰到熟人,真是惊喜不断。
看到此人,靳秋就决定不回车队了,毕竟杀退了一次山贼的攻击,再碰到山贼的几率几乎没有,因为平时走这条路的商队也是少有遇到劫道的,不然早就给各大家族联手剿灭了,野狼寨就是现成的前例。
况且护卫队有了此次经验,只会更加小心谨慎,且实力还是很不错的。
靳秋没有急着跳出来杀人,而是跟踪到了山寨,这是一个类似野狼寨的大山寨,似乎所有的山寨都是这样布局,前面一片树林砍倒,然后就是几道寨门,上有弓箭手巡逻,下有刀斧手守卫。
不过靳秋已非夕日之靳秋,这次没有观望,而是直接跟着铁算盘进了山寨,内里是一个宽阔的山谷,杂乱的建了一些木楼,应是就地取材,山贼们也没有什么建筑能力,胡乱搭建了一些能住人就可,山谷中央倒是有一座粗犷大气的木制大厅,在大厅左右各有一个通向后面的木门,大厅正上方,放置一高高的椅子,虎皮铺就;椅子上方就挂着一副《猛虎下山图》,说不上画的有多好,只是看起来,有一股凶戾之气扑面而来,给人很大的压抑,大厅两边各放了一排桌椅。
此时只见铁算盘,就如打了霜的茄子;焉了吧唧的,站在大厅的中间,向坐上首虎椅的一个白面无须的斯文中年行了一礼,才有气无力说道:“禀报大当家,今日铁某载了,被人反伏击,真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只回来了十几个兄弟,三十多个兄弟就这么没了,今日是我投奔黑风寨的首战,没想到就是这等惨败,我要给兄弟们个交代,不过在交代前,有些疑问,不吐不快,那些狗日的就像是知道我们埋伏的地点,直奔到我们身后三丈,才被发现,而且对方高手不少,请问一句大当家的,没有内鬼,怎么会这么准确的找到我们,我不是推卸责任,这事逃回来的弟兄可以做证,请大当家的定夺。”
“铁兄弟多虑了,为兄身为黑风寨大当家,绝对是赏罚分明,这样才能令弟兄们心服,是你的责任你跑不了,不是你的责任绝不会冤枉你半分,铁兄弟先下去养伤吧,我们再找些回来的弟兄了解下情况。”斯文中年虽然面沉如水,却没有半点波澜的对铁算盘说道,也算是先安抚下他,毕竟这铁算盘新近投靠过来,还是一流高手,不能太寒了他的心,至于详情如何,先问过其他人再做定论。
两边的山贼头目虽然多是跟随多年的老人,不过在山寨里可是强者为尊的世界,在事情没有明朗前,还是不要得罪这一流高手的好。
靳秋没有停留在这里,而是跟随铁算盘回了他的小屋,许是初来这里,还没有融入其中,他住的小屋比较偏僻,周围没有多少木屋,真好方便靳秋行事。
在铁算盘进屋,关好门后,直接坐到桌边,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也不倒酒到杯子里,只接倒到嘴里喝了一大口,似乎是想把所有的郁闷者发泄掉。
靳秋一连两掌拍到铁算盘的两肩,顿时铁算盘,浑身真气被封,经脉被截断,即不能动用真气,又使不上劲,简直就是飞来横祸,一时之间怔住了。
靳秋的‘摧心掌’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再加上靳秋功力的提升,再也不是原来只限暴裂心脏的用法,随着靳秋对真气的提纯和精微控制,现在可以一掌之间就封锁真气,截断经脉,使敌人变成待宰的羔羊,不过此招只能出奇不易,要是对方有了防备,真气运行,就只能打散部分真气,经脉被真气保护,也就截断不了,用在偷袭正好。
靳秋还是谨慎的没有露面,隐身站在铁算盘的背后,用苍老的声音说道:“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说话或着说假话,就让你尝尝分筋错脉的滋味。”
“以你的武功,自己都可以再立字号,为何要到这寄人篱下?”
“前辈有所不知,我原本是和我大哥野狼一起干一票买卖,再重起夜狼寨,却没想到在那次必胜的围杀中,大哥被人暗算杀了,我怕那人再来找我就躲避了一阵子,最近才实在找不到出路,就想做回老本行,附近就只有黑风寨算是和我们野狼寨实力相当,就投奔而来,没想到首战投名状就失利了。”
“这黑风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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