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赞指指小妹儿旁边的阿伯,阿伯吓得连裤子都不敢提,“街坊邻居的,大家都是男人,你要嫖*个鸡随便你,但特么谁让你在这家店脱*裤子的?吓到附近小孩怎么办!码头边一条街的鸡*店你不知道啊!下次再让我看见这样我就让你下面*那根再也起不来!”
骂完了,盛赞绷着脸踢踢踏踏的走回来,十年前,巷口这家可是正正经经的老师傅!
***
团子从小就很会看盛赞的脸色,她知道,现在他不怎么高兴。
盛赞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一般来说,他是不会对这种事情插手的,可,十年的变化,像是一根刺,插在他的舌根,咽口水时会很疼。
他从来没对人说过,他很后悔,让他老爹等了他十年。
团子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回到自己房间里,可,为什么生气的盛赞会这么好看?
她一动不动的钉在门板那里,傻兮兮的看着盛赞。
盛赞蹲下来,有点凶,问她:“看什么看!”
谁敢这样看漂亮小妹儿一样的看三千港盛爷?
团子惊恐的退后一步,左脚绊住了右脚,差点摔倒,那滑稽的样子让盛赞心情好了一些。
这点变化,团子也感觉到了。
她突然跑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剪刀,放在了盛赞手边的桌上,然后乖乖坐在高凳上,肩头围一圈旧衣服。
老爹在时,都是这样在她脖子上围一圈旧衣服,挥动着这把剪刀,咔嚓咔嚓几刀,发尾整齐厚重,额前刘海在眉眼上方安静的呆着。
然后,老爹会递过镜子,笑说:“怎么样,老爹手艺不错吧。”
团子看着盛赞,她的眼睛虽然小,但发出的光挺惹眼。
好似迫切的,希望盛赞能这么做。
盛赞再怎么样也看懂了这小家伙的意思,他举着剪刀,问她:“你确定?”
团子确定的不能再确定了,她头一回这样想:老爹走了,还有哥哥,哥哥可以等我回家,可以帮我剪头发。
***
盛爷头一回给人剪头发,爷们做事大气不羁,嚯嚯两刀下去,才惊觉下手太重,团子的刘海被他剪得也太短了些……
盛爷把烟掐掉,认真起来。
但无奈,前一次的缺口太大,现在再怎么弥补也是药石罔顾。
他皱着眉头,细细的修一修,用剪刀最锋利的前段一点一点的啄过,近看觉得满意了,拉直了腰起来看看整体造型……好吧,更糟糕了……
团子闭着眼,耳边是那熟悉的发丝掉落、剪刀口切断发丝的声音,她的心豁开一道小小的口子,往外蹦着一颗颗豆子。
她的小手不自觉的抬起,摸上了盛赞的胳膊。
然后,感觉到盛赞停了下来,她忙缩回手,一动不动的扮演路边的小树,而盛赞,就是辛勤的园丁,在给她修建花枝。
盛爷扔掉剪刀,说:“好了,去洗头。”
团子扑扑的拍掉脸上的碎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滑稽的造型,却微微的笑了。
盛赞有些心虚的用眼尾瞟正在照镜子的团子,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
第二天,团子的新造型在学校造成了一定的谈话热度,有人说她看起来更傻了,有人说她绝对是全校第一丑。
但不管丑不丑,团子就要从小学毕业了。
毕业前,整个六年级都在为毕业典礼上的大合唱做排练,这是毕业前最大的事情了。
团子他们班老师决定,让所有女生上台唱首歌,女孩子声音甜美,站在那里也赏心悦目。
老师计划的很好,可某枚软团子却紧张了,从不愿麻烦教师的孩子这回十分着急,一下课就跑去办公室跟老师吱吱呜呜一番,一句话段了太多次自己也不好意思,可尽管这样,还是坚持着,红着小脸在其他不相干老师的观摩下,让班主任明白了她的意思。
然后老师同意了,允许她不参加。
凤凰是看着团子一脸忧心的出去,再一脸轻松的回来,然后老师就宣布,大家放学后留下来排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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