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夫子有意引导,沈南乔渐入佳境。
冯夫子面露满意,频频点头。
蒋星遥看着对弈的二人,把琴弦拨得‘哗哗’乱响。
这野丫头运气怎么这般好!
不过能入冯夫子得眼也没用,冯夫子在这个书院可没什么权力。
不像鹤鸣先生,若自已能入鹤鸣先生得眼,那今后肯定比沈南乔先拿到书院令牌。
接下来几日,沈南乔除了找冯夫子下棋,就是去书院的练武场看人习武。
越和冯夫子接触,沈南乔就越觉得他才华被埋没了。
这日,二人在竹林间下棋。
沈南乔忍不住问道:“夫子,您为何一直在这书院呢?以您的才华,入朝为官,封侯拜将不是难事。”
“我从您琴声中听出了您是有远大志向的人,怎么在这书院蹉跎岁月?”
冯夫子落下一子,开口道:“家父也是武将,以前我是山长最得意的学生,年少时也曾书生意气,想着有朝一日登龙门,跟家父一样保家卫国。但后来父亲犯错牵连全族,是书院的山长救了我。从此,我便在书院做了个夫子。”
沈南乔叹息:“可惜了夫子您的满腹才学。”
“要是没有山长,我怕是早就是一缕亡魂,没什么可惜的。”
话是这般说,但沈南乔还是从他神色中看到了落寞。
冯夫子突然问道:“听说你才入书院就得罪了秦顺和鹤鸣的得意弟子?”
沈南乔点头。
冯夫子严肃道:“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秦监院气量小,你若是想进甲字班,怕是没那么容易。”
他的父亲便是被秦家告发,他虽然是东林的夫子,却没什么实权,更是被秦顺这个监院利用职权之便打压。
沈南乔认真思考了一番,看了一眼冯夫子。
跟着秦监院还不如跟着满腹才学的冯夫子。
沈南乔站起身,朝冯夫子拱手行了个拜师礼。
“夫子,若你不嫌弃,您的抱负,让学生替您完成!”
冯夫子看了她良久,神色虽然不变,但眼中激动难掩。
“好!你就是冯某的第一个弟子!冯某虽没什么用,但在你求学期间,定会护你周全!”
沈南乔端起桌上茶水:“夫子,喝茶。”
冯逸脸上一扫先前的落寞,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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