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回。”凌君寒把电挂断。
偷完,段无心在他身上笑发抖,语气之充满幸灾乐祸:“原你也有人管啊?被骂成这样,你还敢不敢乱跑。”
“我乱跑是为了谁?”凌君寒盯着罪魁祸首,咬牙切齿。
“为了我为了我,那我们回去吧。”段无心从他身上爬起,心翼翼捡起旁边的那一枝孤零零的蔷薇花,问:“我能不能把这个保存起留个纪念?”
凌君寒嗯了一声,起身整好凌乱的衣衫,从书房架子上找了个花瓶。
装上一半水,把那支蔷薇心翼翼插|进去,摆在床。
“等花期过了,让白做成干花。”
“啊,干花是什么?”
“可以永久保存的。”凌君寒伸手牵住他,下楼,重新坐上机甲。
这一天,总算是圆满度过。
段无心担忧地向他胸前的伤,心里泛起心疼,按上操作杆上的手。
“你都这样了,还能开吗?我应该去考个驾照的,不然这候都派不上用场。”
凌君寒慢条斯启动机甲,分神瞥了他一眼,打趣说:“说你上次酒驾了?”
“嗯,那会昏了,也没想太多,脑子一热就上了。”段无心不好意思地向窗外。
“我要是不受伤,我们俩现在是不是还处朋友阶段?不能亲你抱你,挺惨。”凌君寒笑了笑,想到今晚缠绵的吻,又感叹,“也不算白挨这一下。”
前两天孟与森还笑他,早知黑市有能量石,哪用把命都搭上去。
现在想想,如果没这举动,也换不段无心的开窍。
这样一说,算是挺值。
段无心没说,只是侧盯着他发呆。
为什么以前会觉凌君寒长难?
机甲穿过云层,月光在他脸上掠过,间明间暗。
这会受着重伤,胸前浸着血,仍然淡地单手驾驶机甲,野性又性感。
“什么?”凌君寒感受到直勾勾的视线从旁边扫过。
段无心别过脸,口不心,“你最近好像又老了几岁。”
凌君寒被逗笑,微微垂着眼散漫说:“是啊,这么多事需要操心,能不老吗?我们这才在一起第一天,你就开始嫌我了?”
“开你的机甲。”段无心被臊脸颊发烫,抬眼瞪他。
他不嫌,他心里都要喜欢死了。
但才不要说出,不然某人又要开始嘚瑟。
到了军区医院,两人一现身,就被八卦的护士们团团围住。
一人拿着棉签帮凌君寒上药,其余的都围着七嘴八舌。
“哇,说今天段无心生日,怎么没见到那只白虎?”
段无心垂着眼盯着处伤口的动作,心想:就在你们面前站着呢。
凌君寒打圆场:“在元帅府住着。”
护士们点了点,直白的目光落在段无心身上,舍不挪开眼。
“哥哥原也是军人,穿军装好帅啊!”
“就是,真的好,我们天天呆在军区,这样颜值的也没见着几个。”
“军人们都有点闷,但如果长帅,我可以!”
“你们俩真的是亲戚吗?考虑一下找个护士姐姐嘛。”
“元帅也单身?我不挑剔,我都行嘻嘻~”
越夜越大胆,打打闹闹,玩笑就开到了元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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