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儿眼睛弯弯,揉了揉小侍女的头,气氛正好。
虽麟趾宫的那位,侍寝后陛下心情似乎还算不错,据说不仅赐了上好云母锦缎,甚至连名字也没有听说过的香料,上好的笔墨纸砚送了好几趟。
然而,景御帝真不愧是历朝以来勤于政务的天子,加之这些天政务多且杂,只稍稍的休息放松了片刻,便又一脑袋沉进奏章的海洋中,便是想要耽于美色,也是极不容易。
要改,那得先缓缓对于政务的严谨,或是陛下能有个可以稍稍以供念叨的贴心人。
孟公公站在殿内,满脸沧桑。
眼见着太后回宫的日子越来越近,可陛下却丝毫未曾改变,不,自从那接连的雪灾过后,陛下便越发“过分”的勤政爱民。
按理说,有个这样的天子,绝对是百姓臣民再好不过的福气,然而如果不是自己身负太后娘娘“重任”的话,孟大公公一定会努力,尽力让自己笑得更加开心。
陛下又是连着几天没有进后宫,孟公公委实是一点笑容也挤不出来了。
孟公公僵着一张脸,觉得自己以头抢地,让陛下稍微多进几回后宫的法子是否可行。
想起太后娘娘的冷笑,孟公公陡然觉得头皮发麻——要不,自己还是狠狠心寻个法子直接昏过去,一了百了为好,大太监大彻大悟地想,这公公当得委实不是一般艰难。
好在沉溺于如汪洋一般奏章的陛下,陡然停下了执笔的右手。
终于——
可怜的大公公见状,好险就差喜极而泣,欢心雀跃揣着一水的喜悦,大公公连忙给陛下温好一盏茶。
景御帝缓缓吐出一口气,最近边域事端颇多,自己派了好几批的人过去,这么久竟也没有妥善的处理好。
男人在朝上险些震怒,下首的各位大臣,更是不敢在这种时候捋虎毛,更何况,这事处理的哪怕是他们见了,也不由有些脸红。
无他,实在是太丢份了,都怪自己这批的同僚,太过“不争气”,哎,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批“难堪重任”的同僚呢。
大臣们惆怅叹息一声,非常之苦大仇深,装的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也于是乎,不论是平日里敢跟陛下硬肛的视性命如浮毛的一方谏臣。
还是拍马屁如入无人可敌境界的“贤臣”,这些天一个个都缩起脖子,如同被扼住咽喉的小鸡一样乖巧。
——这时候跟陛下掰手腕,那不是没事嫌命长吗,老谋深算的大圆滑“小鸡仔”们看得一清二楚,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第一个被揪走,成了第一个“示众”的可怜儿。
这方,让不少大臣噤若寒蝉,几欲自行了断的景御帝端起茶盏,轻轻地饮了一口。
男人想到总算有那么个勉强能看的“策论”“谋略”,绷了一早上的脸色,终于好看了许多。
想起这位献出良策的大臣,景御帝的脑海里陡然又跳出一位女子的样貌,一旁微微躬身的公公看起来分外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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