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此刻的林子静的过分,只能听见瘦高个断舌后的痛苦呜呜声。
月亮这会儿也从云层钻了出来,泄下一缕银白色月华,罩在温祈周身。
他身着的银白道袍再次沾上红色血液,看起来仿若是有朵朵红梅绽放。
“你方才说什么?”少年语气仍旧温柔,只是眼中笑意根本不见底。
他伸手用拇指抹了一把面上血液,血液不小心擦到他唇瓣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上了口脂,殷红,又充满荼蘼。
断舌的散修疼到当即昏厥过去,咚的一声倒地,根本回不了他。
剩下的散修二人这会儿也总算回过神来,惊恐着眼神往后退。
“温歧,你是疯了吗?!你可是最守规矩之人,如今竟为了这女修连规矩都不顾了!”
“真是疯了!修真界严禁修真者相互残杀伤人,你这么做若是被捅出去,任你温家再有权有势,剑宗也绝不会再留你!”
不仅是他们觉得温歧疯了,祝欢也是。
她发懵着思绪重新定眼去看他。
少年周身被月华镀上一层不染纤尘的毛绒银边,看起来仍旧是一副谪仙模样。
但前提是,忽略掉他面上和身上沾染的血迹。
她看着他耷拉下来的瑞凤眸,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兀然自脑海中浮现。
没记错的话,小号温祈就很喜欢如此。
可是。。。。。。。。。她视线落在少年腰间佩戴的本命玉牌,又否认了这个荒谬的猜测。
什么都可以伪装,但本命玉牌是不行的。
或许,这只是她家大儿子从未在明面上示人的一面?
她出身在财阀世家,见过形形色色的双面人。
有些人,的确是不止一面,加之她的印象中,温歧的确过的很压抑。
会有这种反差的一面,好像也算是合情合理。
“规矩?”温祈想起先前温歧为了这所谓的破规矩差点害死祝欢一事,如画眉眼间的戾气更加浓郁。
他唇角笑意拉大,突然停步下来,赞同道:“的确是得守。”
散修二人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不会再发疯胡来,却又听见他问道。
“祝师妹人到底在何处?你们先前,是打算对她做什么?”
他没有察觉到任何和祝欢有关的气息,这才敢露出真面目行事。
只是,若她不在这里,又为何给他发这里的定位?
“我们也没找到他,至于我们的目的。。。。。。。。”
独眼散修看了自己兄弟一眼,小声跟他说了些什么后,二人便将祝阳给了他们钱,想让他们毁了祝欢清白一事说出。
“你也知晓我们散修在修真界的难处,我们本是不想接这种差事,奈何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如今她人我们没找到,事情还未真的办成,温道友你看看,不若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只要你愿意,你今日割了他舌头的事情,我们可以不说出去!”
温祈的眼神在听见“毁了清白”四字时便阴沉下来。
瑞凤眸眸中的墨色浓郁如墨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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