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于此,我只觉绝望,“难道我父亲的手术,就只有这一家医院可以做?就必须在陈景天的控制下?”
葛悦无奈道,“连我父亲咨询的专家,都不敢放话,说其他医院可以接收,你可想而知,这类手术的风险有多大。你父亲本身就是最资深的医生神刀手,业界内的人,谁敢接手这样一个烂摊子?手术成功还好说,手术失败,定然会牵连自己的职业生涯。”
葛悦所言没错,但她的话,如一记重拳,将我死死按压在地。
陈景天对我的威胁,几乎是致命的。
如今,我要被迫顶替陈景天车祸撞人的罪名;除此之外,我要忍受陈景天和白晓晓的不耻苟合;甚至,陈景天变本加厉,逼着我,卖掉我名下的房产。
可笑!可笑至极!
我不知如何拯救眼下的糟糕境地,我唯一能求助的人,只有江易谦。
我决定听从江易谦的交易条件,帮他找到江辰。
我拿出手机,连续不停地,给江辰打去电话,电话不通,我便发着信息。
我像是着魔了那般,各种乞求讨好的话,拜托他接通我的电话,或是同我见面,帮我洗脱车祸的罪名。
在酒店住下的一夜,我整夜都未合眼,我给江辰的手机号发去了将近一百条的信息,求他接听我的电话。
隔天一早,我半昏半醒的靠在床头,葛悦睡在我身旁,我右手攥着电话,心绪不安。
倏然,手机来了信息,我以为是江辰回了我的消息,结果却是陈景天。
陈景天给我下了最后通牒,“父亲的手术,定在了两天后的下午,这两天内,你必须向警方承认你的罪名,不要给我惹任何麻烦!然后,你要协助我的母亲,把卖房手续办好!否则,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我持着电话的手不禁颤抖,我甚至想,就这样和陈景天同归于尽。
如果陈景天死了,父亲就不会有被害的风险,而我们赵家的资产,也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陈景天得逞!
脑子全然不理智的状况下,我起身下地,打算直接前往医院,彻底结束我与陈景天的恩怨。
可刚走没几步,手机来了电话,这一次,竟是江辰。
我激动不已,即刻按下接通,语无伦次,“你终于肯理我了!你愿意帮我了是吗?你愿意帮我作证了是不是?我……”
电话那头,江辰声音虚弱无力,“你真的很让人厌烦,这次之后,你不要再给我打任何一个电话!我会给警方递去消息,说车祸一事不是你的责任。但帮你指证你的丈夫,我不会帮,也请你不要再来烦我!如果再有一次,我会让你永远联系不到我!”
听着江辰即将挂断电话,我开口阻拦,“等等……”
我清楚地记得,江易谦同我说过的话,要让电话持续通话三分钟。
我刻意拖延,“那你……是要去警察局吗?你要如何向警方证明,车祸的事与我无关?”
江辰不耐烦,“这需要和你说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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