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诚在吻她……他正在吻她……脑袋晕了、视线模糊了……她被人家给吻了……
呃……她的初吻……
“色狼!”她爆出一声,随即火烧屁股似的弹起来,冲了出去。疯了,她真要疯了,这应氏财团里面到底藏有多少只色狼,并且生冷不忌,连她也要染指。
怎么会这样呢?虽然他的唇软软的、碰起来也极舒服……不!她在想什么?该死!
难不成她也被传染成色魔一族?
“天呀!”她又惊又恐地奔出去,这回唐世诚可是抓不住她了,就见她先往总裁办公室冲,赫然发现里头居然是空无一人的,君宠到哪去啦?难不成被挟持了?老天,她去哪啦?
衣铃惊慌失措得不知如何是好,狠狠一跺脚,直觉只想找人。可是一回头,就见到唐世诚再度对她伸来魔掌,去!这次她可不会傻得再度落进歹人手中,俐落一闪,火车头似的卯起来往楼梯口方向冲去。
“小心,别摔了。”唐世诚心惊胆战地看着她“逃难”,深恐她一个失足跌掉半条命,不过幸亏学舞的人运动神经极好,只见她跌跌撞撞,倒还不至于摔成鼻青脸肿。
一溜烟地,小燕子般的身手立刻飞得无影无踪。
唐世诚翻了翻白眼,懊恼自己可把她吓坏了,再觑了眼空荡的总裁办公室,想必这一对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头胀成两个大的唐世诚倚在墙边看着几位秘书助理朝他匆匆奔来,想必全是被衣铃的“逃离”样子给吓住了,赶紧过来跟他问个究竟。
才第一天上班呢,两造就同时发生这么惨烈的状况。
那么往后呢?要怎么“共事”才好?
欸!
一团乱哪!
“我再也不去应氏,打死我都不去了。”衣铃一回到家里,立刻指天誓地地嚷嚷,连带也要君宠不许再去!
邀新愿呆呆地望着一前一后回到家里的宝贝女儿,傻住了!才上班一天,两姐妹的神情都不太对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应氏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你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邀新愿心急如焚地问。
“可恨哪!那个应氏财团,我和君宠两个人都……都……”
“都怎样?”
“都学不来啦!”衣铃还是不敢把话说得明白,怕的是父亲担心。
“原来如此呀。”邀新愿紧绷的情绪这才和缓些,还以为她们被人欺负呢。“学不来就慢慢学,别心急了,爸当然了解知识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累积起来的,你们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只求尽心就可以了。”
衣铃懊恼地望着君宠,实在很想把真相全盘托出,可是君宠的表情却没有同意的意思。
她积了一肚子的火,却是无处可发,只能懊恼地直跺脚。
“哎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衣铃?”邀新愿实在看不懂这孩子怎么会恼成这副德性。
“爸,没事了,我会听您的话,多付出些耐性好好学习的。”邀君宠没事人地说着。
“君宠!”衣铃叫出声,老天!她居然还想继续去应氏。“你怎么──”“衣铃,你就别去了,留在家里帮忙爸爸处理自家公司的事务,就这么办,其它的别多说。”她冷艳的脸庞下了暗示。
原本硬要吐出的苦水因为她的暗示而硬生生吞回去,太明白君宠一旦下了决定,就万万不会改变心意,也不希望有人干涉她。
“只好听你的。”不然她还能怎样。
所以,上应氏学习的工作就由邀君宠一人承担下,不过挺诡异的,从第二天开始,应有诺就宛如蒸发了一样,好些天都不曾再踏进公司来。面对这情况,君宠只觉得轻松,少了一个以纠缠她为目的的无聊汉,日子可以过得悠闲些,她少了最大的一个负担。
现在就只有唐世诚会每天拨两、三个钟头前来教导她。
“衣铃真的不来了?”唐世诚挺懊恼的,没想到就此把佳人给吓离了视线范围内。
邀君宠表情突然变得极为复杂,一径地以深沈莫测的眼凝睇着他。
“你干嘛这样看我?”唐世诚被她看得怪不自在的,好象整个灵魂都被她剥开来研究似的。
“如果没有真情,别去碰衣铃。”淡淡的声音却是夹带钜力万钧的警告,短短一语,唐世诚竟心惊不已,赫然发现绝不可小觑她,邀君宠似乎自有一股力量可以去仲裁不负责任的人。
她才十八岁呢,怎有能力散发宛若女王的架式,且强悍到教人不由得心生忌惮?而这情境也让他不由得想起初见应有诺时,也是被他那股王者之风所摄服。
更是发现,骨子底的两人是极其相似,也难怪应有诺执意擒服她不可,她的气韵虽然淡渺,与应有诺的潇洒姿态南辕北辙,却不知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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