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睨着她:“我是老板,不工作也可以。”
“……这样哦。”
最后两人去了商场附近的一条古街。
深秋夜晚的空气带着些许凉意,来往的行人冲散这股清冷,给古街增添几分热闹的人气。
这条古街是北城最长的老街,以前容溪和狐朋狗友傅司南沈茵就经常来,极其偶尔的时候傅斯言也会在。
不过自从长大后,她就很少过来。
古街看着和小时候没什么不一样,卖东西的商贩还是那些,就连摊位都没变。
走进老街,街头坐着个算命的老大爷,容溪凑到傅斯言耳边小声地说:“就是他,之前我来他这算命,他说我以后会从事科学研究,还是生物医药那种高科技的领域,我哪有那本事?我高中就是因为学不会理科才选文科的。”
“他就是来招摇撞骗的,没想到现在这年头封建迷信的人还这么多,都这么多年了,还在这坐着呢。”
容溪颇为感慨,正要往里面走,手突然又被攥住了。
她偏头,看向被握住的手。
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凉的,她的手指被风吹的微凉,而他的掌心温热,一冷一热的温差让容溪怔了下,下意识抬头看向他。
傅斯言淡淡解释:“人多,你别走丢了。”
容溪耳根一红。
牵就牵吧,人是有点多。
而且外面的温度有些低,他的手恰好很暖和。
两人以饭后散步的速度边走边聊,主要是容溪不停地讲自己这段时间学校发生的事,傅斯言时不时应和两声,顺便关心关心她的学习生活。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傅斯言突然顿住,“要吃吗?”
顺着他的视线,容溪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
“……”
狗男人这是什么意思,没看到来买糖葫芦的都是几岁的小屁孩吗?
她已经二十岁了,她是大人了!
她一个成年人,大庭广众之下拿着糖葫芦,合适吗?!
容溪果断拒绝:“糖葫芦是哄小孩子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早就不吃糖葫芦了!”
“傅斯言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个小孩子,拿着哄小屁孩的东西来哄我啊!”
容溪逼逼叨叨的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堆追逐打闹的小屁孩,其中一个男孩差点就要撞上她的胳膊,容溪已经做好被撞的准备,却忽然被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引得容溪一阵颤栗。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隔着衣物的布料肌肤相贴,好似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路灯已然亮起,暖黄的光线将一切渲染的柔和,周围是小商小贩嘈杂的吆喝声,古街的画面仿佛就这么定格下来。
容溪的小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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