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是别墅区,人人都有私家车,几乎没人会打出租,而且小区内为了保护业主的安全,出租车是不能进小区大门的,而这个别墅区又很大,走路至少需要走两公里。
容溪:“……”
她很想说一句走就走,不就是两公里,可想想不能因为一时嘴的痛快,不顾腿的感受。
她鼓着腮帮,秀眉微拧,表情很纠结。
傅斯言没跟她耗着,拿着车钥匙,撂下句:“走吧。”
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容溪跺跺脚,还是跟了上去。
上午十点,学校门口的人很多。
傅斯言今天开的是黑色辉腾,低调的奢华。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黑色皮鞋率先落在地面,男人从车头绕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车内走出的女孩穿的素净,乖乖的白t恤和牛仔长裤,头发挽成低马尾,看上去很像乖巧的好学生。
和她平日的风格完全不同。
傅斯言本打算陪她进去,但被容溪坚定地拒绝,除了她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她目前不打算让别人知道她已婚。
或者说,就算知道,也只是道听途说,而不是主动暴露。
拜托!嫁给比自己大半轮的老男人真的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好吗!很丢人的!!!
她可不想在同学和老师的眼里留下“已婚少妇”的标签。
被她意正言辞拒绝,傅斯言只是眉头微蹙,但不甚在意。
他低眸看着女孩白净的脸蛋,习惯性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温淡:“进去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容溪轻哼一声,没有应他的话。
她才不要给他打电话。
他都不知道给她打电话,她凭什么要主动联系他?
难道全世界就他有事要忙?
她读起书来也很认真的,整天忙着学习社交哪有时间给他打电话!
-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两人没有见过面。
傅斯言一如既往的忙碌,国内国外到处飞,前段时间集团长期合作的供应商出了岔子,需要他亲自飞到美国主持大局。
或许是吸取上次的教训,怕小公主继续闹他,傅斯言出国回国会给容溪汇报行程,不过只有冷冰冰的几句话,仿佛容溪是他的行程表备忘录。
容溪刚开始憋着气故意不和他联系,后来是真的忙,把和塑料老公生气的事还有塑料老公本人都抛之脑后。
容溪并不是李蓓蓓口中的花瓶。
首大是国内最好的大学,容溪当年以文化课专业课第一名的成绩考入首大本校的美院,这是李蓓蓓靠爹捐楼上的附属院校没法比的。
平日里太爱玩,以至于很多人不记得她其实是个高材生。
容溪丝毫不介意被说成花瓶,花瓶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而且就算只是花瓶她也是最名贵漂亮的那个。
但这不代表她允许自己只是个花瓶。
开学以来任务繁忙,他们换了新的导师,成天要他们去外面采风找灵感,每次回来都要到晚上,容溪几乎洗漱完倒头就睡。
而且她的专业课成绩名列前茅,导师们很看重她,对她的要求自然更高,容溪和这个年纪的很多学生一样,学业压力还是很大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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