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太阳像橘红色的灯罩。
放射出丝丝柔和的光线,洒在床上躺着的美丽女人身上,被子外的皮肤都是暧昧的印记。
错落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骇目惊心。
南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钟了。
被子下的双腿就像被车轮重重碾过,酸疼又无力。
她缓缓睁开红肿的秋眸,发现自己现在已经被陆伯尧带回了城西的别墅。
伸手揉了揉有些疼的头,昨晚他对她施暴的场景历历在目。
他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凶残,似乎是想把她弄死。
她只记得昨夜自己累晕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手指揉了揉昨夜差点被折断的腰肢,她缓缓起身坐起身来。
回头就看见陆伯尧穿着松松垮垮的灰色睡袍,性感的胸膛露在外面。
他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电脑工作。
他俊美的脸庞跟脖子上遍布着抓痕,给他清冷的五官添了几分颓然美。
“我儿子呢?”她气若游丝地开口问道。
昨儿夜里她差点喊破了喉咙,现在连说话都觉得费力。
陆伯尧头都没抬一下,周身骤然散发起浓浓地的寒意。
“陆伯尧,我问你我儿子呢?”经历了昨晚,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恐怖,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他当时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差点让她窒息。
有那么一瞬间,南渝觉得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胸腔都处于缺氧状态。
那种飘飘忽忽,游走在疼痛跟快,意两个极端的感觉,让她差点被整得发疯!
她此时看着陆伯尧森冷的脸,生理上都觉得发寒。
可她更担心南泽律,害怕他伤害到那个无辜的孩子。
“还没死!”
薄唇轻启,挤出几个淡漠的字眼。
南渝倏地爬下床,打着赤脚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
神情激动地开口:“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他只是个孩子。”
指节修长的手指盖上了笔记本电脑,随意地放在一边。
他伸出两根冰冷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
幽邃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跟她四目相对。
如鹰隼般凌厉的目光直勾勾地审视着她。
骇人的声音传入耳畔:“南渝,我觉得很奇怪。”
“既然南泽律是顾霆琛的儿子,你为什么还要跟他说照片上的人是爸爸?”
“你既然跟了顾霆琛,为什么没跟他住在一起?”
女人的脸色猝然变得苍白,她死死咬着有点干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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