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她傻了眼,站在门边艰难地问。
两个“女婿”的针尖对麦芒(二)
“我来看望妈。”
唐思源没接过水妈妈的红包,但叫得很顺口。舒展着手脚,他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懒懒地笑,“凝凝,还打算和我怄气多少天?”
水妈妈接过女儿的手袋,取了玄关处的拖鞋让她换,口中已是连连抱怨:“你这丫头搞什么鬼啊?我只说跑来个假冒的思源呢,人家可把身份证都拿给我瞧了!原来那人……是谁啊?”
水凝烟正咬着唇狠狠剜着唐思源不知怎么回答时,未及关上的门前传来从容的回答:“伯母,我是林茗,凝凝的男友。”
林茗含着笑,双手随意地插在风衣口袋中,优雅从容地走入客厅,温和的眸光有礼地向水妈妈致意,然后滑过水凝烟发白的面庞,徐徐投向唐思源。
唐思源,那个即便笑时都带了抹冷冽霸气的水凝烟前夫,也正盯着他。
他唇角的笑意依然,却在瞬间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意味,幽深的眼底似有火星闪烁,并在和林茗四目相触时迅速激成燎原烈火。
与生俱来的自负,事业成功的骄傲,加上得天独厚的俊美外型,让他一言一行都渗透着常人所没有的强势。
即便就这样懒懒地坐在别人家的沙发上,他都能散发出在商界上面临强大竞争对手时的凌人气势。
可奇怪的是,一贯温文微笑的林茗居然没给这种气势吓着。
他面不改色地向唐思源伸出手去,清晰吐字:“唐先生,你好。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也算是有缘了!”
这种场合,唐思源同样保持着男人最合宜的风度。
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场迅速交锋的时刻,两个男人很亲切地握了手,在茶几两边对面坐下,同样地保持着疏离而得体的微笑。
水妈妈懵憧地在另一边坐下,纳闷问着:“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凝凝……你,你和思源不是结婚了吗?怎么还交着别的男友?还有……好好地骗我做什么?”
水妈妈一定只知道她和唐思源结了婚,却不知道两人已经签了离婚协议。
唐思源敢出现,也该是因为知道水妈妈心脏不好,水凝烟一时不敢让她知道离婚的消息吧?
水凝烟手足冰凉,头脑一片混乱,没有立刻回答母亲问题,只是手忙脚乱地拿了茶杯为林茗泡了茶,留心看母亲脸色,虽是惊讶,倒也没有太过激动,才敢答道:“妈……我和唐思源已经离婚了。”
“啊!”
水妈妈果然脸色变了,喘着气按压胸口。
水凝烟正要去拿麝香保心丸,一只手忽然被人不动声色地拉住,只轻轻一拽,已坐到林茗身侧。
两个“女婿”的针尖对麦芒(三)
只听他微笑道:“伯母,我在凝凝离婚后和她交往了。我的家庭和工作情况原来已和您说过,这是我名片。”
他将印有自己头衔的名片递给水妈妈,神情轻松自若,“我叫林茗,现年二十七,工科硕士,目前是明煜建筑设计有限公司设计总监,占百分之二十股份,比不上唐先生有自己的公司,不过在同龄人中也算是事业有成,照顾凝凝和我们的孩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水妈妈拿了那印刷设计很是精致的名片翻来覆去看时,林茗已站起身,熟练地把麝香保心丸找出来,倒了纯净水,递到水妈妈手边,体贴地说道:“伯母,今天又忘了吃药了吧?医生说了,这药可不能断,常服才能保证最大功效。”
水妈妈在医院时已经和林茗很熟,被他照顾惯了,闻言顺手便接过药服下,才醒悟过来,打量了冒出来的两个“女婿”,重重掷下手中的玻璃杯,皱起眉来怪自己的女儿。
“凝凝,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是自重?哪有你这样脚踏两条船的?真把我的老脸都丢光了!”
“没……我没有。”
水凝烟留心看母亲神色,骂得虽厉害,倒不见得有多生气,才放了心,继续分辩着,“唐思源已经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女人,我想,分开对两人都好。”
唐思源在林茗自我介绍时皱了下眉,在林茗拿药时又皱了下眉。现在这年头,有一技之长就是可保一生无虞的资本。在盼着儿女幸福的丈母娘心里,有头脑的技术人才只怕比**在生意场中断不了应酬的商人更可靠;不声不响给丈母娘拿药倒水,更是比他带来的大堆礼品管用得多。
等水凝烟暗指他不忠,唐思源倒没有再皱眉,反而笑着向水妈妈说道:“妈,凝凝对我有些误会,坚持闹着要离婚。我犟不过她,才签了字,只是想她冷静冷静。”
“哦,有误会啊?有误会应该好好交流交流,大家说开了就行啊!”
水妈妈打着哈哈,对于水凝烟离婚的事,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更没出现让她担心的心脏病发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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