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热烫的抚触来到她双腿间最柔软的稚嫩时,她无助地低喃一声。
“啊?你叫我吗?”宓儿回头问。
“是……你的咖啡煮好了。”她喉头干渴地说。
“谢谢,咦?你脸怎么红红的?”
“咖啡的热气,让我有点热。”为了取信于宓儿,她还故意用手扬风。
宓儿不疑有他,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目光又被节目给吸引去。
“宓儿……”
“嗯?”
“这节目演多久?”
“一个小时。”
千寻心下叫苦连天,这表示她要忍耐一个小时。
这个节目的内容是采访世界各地的一流摄影师,介绍他们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并解说作品的拍摄过程,从如何取景、捕捉画面,到如何用特别的方式制造出书面的效果,公布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诀,并访谈他们到达事业巅峰前的辛苦历程。
宓儿看得出神,佩服得深吸一口气,发出赞叹。
“哇……好厉害,技术真好。”
“是呀……嗯……”她跟她一样,不由得呼吸加重。
“不愧是大师,出神入化的技巧看得我全身沸腾。”
“嗯……”她也是啊……不只热,还快被烧死了。
她极力忍着不呻吟出声,还得假装平静无事地喝着咖啡,所幸电视的声音够大,盖掉她略显微乱的喘息。
随着裙下的毛手毛脚,她没拿杯子的那只手也越握越紧,那指腹正以着熟悉的韵律,隔着丝质布料折磨着她最敏感,也最脆弱的部位。
她用力捏着拳头,将手心压出了印子,贝齿将下唇咬得分外嫣红,得靠桌子撑庄,才不至于腿软。
咦?等等,他在干么?
天!他在脱她的内裤!不要……讨厌啦……
耶?他他他——还用嘴巴直接亲她的——她的——
噢……不……
呜呜呜呜呜,她好想哭啊,这可恶的男人!一定是藉机报复她把他塞在吧台下。
分不清这是最甜蜜的痛苦,还是最痛苦的甜蜜,这令人又爱又恨的男人,无情地在她体内点燃了一把火。
下一秒,她感到有东西侵入双腿间脆弱的秘境,她忙用手捣住嘴,以防不小心叫出声……天啊!还以为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只在法庭上厉害,原来用在别的“地方”也很高竿。
她额头泌出了香汗,下半身快要融化,突然觉得自己像A片女主角一样大胆,他们向来只关起门来在房里欢爱,一切公式化进行,爱抚、缠绵、激情,然后筋疲力尽。
唯一的一次脱序表演,是在浴室那次,但还是只有他们两人,不像现在,不但在别人家里,还在人家面前,偷偷摸摸地干这种……这种……
噢……她真的好想叫救命,印象中可不曾见他如此放浪形骸过,天杀的是,她拿他无可奈何……
时间仿佛放慢了它的步调,每分每秒都漫长得很,她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稳住手上这杯咖啡,不让它洒出来。
进去。
出来。
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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