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咱换个话题吧。我写了一首诗,给你欣赏欣赏?”
“什么诗?”老段心不在焉。
“诗的题目叫做《撸》。”
“你又在撸了!”
“什么叫又在撸了?”
“人工降雨吗,一手扶墙一手忙的那种!”
“去去,低级趣味!你听着啊——”我抑扬顿挫地开始朗诵,充满了异样的激|情。
快乐就在眼前
我跳跃着(颤抖着?!)追赶
枯干的身子像架老水车
艰难但却执著
怒放的花香
弥漫我裸露的脊梁
深幽的山谷中
有嘶哑的歌声
什么在轰然倒塌?
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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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是蛤蟆!
……
还没念完,老段就说:“我靠,还是人工降雨啊。”
这时,我的手机电话响起来。电话里一个粗哑的男人的声音说:“你是陈兆亦吗?”
“是啊,请问您是哪一位?”
“听希言说您是他最好的哥们儿是吗?”
“是啊是啊。”我挺感动,希言这人就这点好,在哪儿都能够是非分明。
“听着,希言砸坏了我店里的物品,加上我的营业损失,价值二十万。现在他人就在我手上。听他说您能够为他出面,是这样的吗?”
“切,你丫傻B啊,这种小儿科的玩笑你也搞,太缺乏专业水准了吧。”
“我是说真的……”
“真你妈个头啊!”
“我不开玩笑……”
“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还不开玩笑。切,又来这一套!”我啪的挂了电话,继续寻找蛤蟆。
这种玩笑以前希言玩过一回。他跟一帮哥们儿喝醉了酒,说要请大家去泡妞,然后就让一个哥们打电话给我,基本台词差不多,最后我带了5000块钱只身前往,被一帮人爆宰一顿。恨死我了。
电话又响。
我接通之后没等对方说话就喊:“你玩够没有啊?我和希言早已一刀两断了,求求你,骚扰别人去吧。”然后又挂掉了。
电话第三次响起,我不耐烦地冲着话筒喊:“老大我都已经说过了,我和希言那个王八蛋没什么关系,我不会帮他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听筒里竟然传出希言的哭丧似的声音:“兆亦,这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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