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医生!”站得远远的明靓定睛一看,低声尖叫起来。
“你认识他?”钟墙已经退下来,站在她身边。
明靓点点头,“我就是跟着他实习的。竟然是他!”
钟墙牵着明靓的手,“我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们阻止不了她!”
“不能放弃。”明靓反握着他的手。
“我们先走吧。”钟墙拉着明靓离开了公园。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自杀!”小米双目失神,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喃喃地说。
“凶器呢?怎么不见凶器?快,找凶器!”陈剑飞看着傻呆呆地围着尸体的刑警,有点气急败坏地叫起来。
“是!”刑警们在尸体倒下的地方一寸一寸地仔细搜寻,可是谁也没看见有什么刀。
“一定是那把手术刀!”卢大器说,想起插在蛋糕上神出鬼没的手术刀,两只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手术刀又一次神秘消失了,在十七个人的眼皮底下。
“死者的生殖器被割下,可是并没有看见生殖器。”陈剑飞说。
“难道事先就割掉了,不可能,刚才他走路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被割掉了生殖器的样子,而且,路上并没有血迹,只有他倒下的地方有血迹。”一个刑警说。
“就算是自杀,凶器和被割下的生殖器也应该在现场呀。”另一个刑警说。
“如果是自杀。五官上的血怎么解释?”又一个刑警说道。
“唯一的解释就是……”一个刑警看了看陈剑飞阴沉的脸,把半截话吞下肚子。可是在场所有的人都想到了他要说的话,“有鬼!”
落花湖的湖面平静地荡漾着,全然不知道在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一起恐怖的凶杀案。
“根据公园侧门门口捡到的皮包里的物品,证明死者就是K市人民医院的何洋医生。”小米递过何洋的驾照和身份证。
“小米,把你手里的血洗一洗吧。”陈剑飞说。
“你的手里也有血。”小米愣了一下,看着陈剑飞的手,说。
洗了手,小米说,“这是一桩离奇的杀人案件,凶手完全不把刑警放在眼里。”
“把你的想法说一说吧。”陈剑飞坐下来,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二十分了。看来今天晚上又别想睡觉了。
“这次杀人,可以说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发生的,我们看到的是,死者是自己挥刀割了自己的生殖器,然后就倒下了,等我们冲上去的时候,他已经五官流血地死了。死状跟苏医生、吕书记和万华年一模一样,我们可以排除自杀。再说,何洋也没有自杀的理由。”小米脆崩崩地说。
“说下去。”陈剑飞鼓励她。
“死者的手机里有你的号码发出的短信!”卢大器惊讶地说,把一个手机递给陈剑飞,“是十一点三十七分发生的!”
陈剑飞一看,果真是,上面写着:我是刑警队的陈队长,零点在人民公园落花湖旁边的亭子见,你从侧门进去,向前走一百米就是。
“怎么可能!”陈剑飞几乎叫起来。
“陈队,你忘了,苏医生死的时候,钟墙的手机上也有有苏医生号码的短信,要做到这一点不难,只要破译了移动通讯的密码,就可以在网上随心所欲地用任何一个号码给任何一个手机发短信。”小米说。
“跟苏医生一样,何洋也换上了白大褂,这意味着什么呢?”卢大器说。
“我的解释是,何洋也好,别的受害者也好,都是被施了催眠术后,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割了自己的生殖器或者别的什么,然后忽然醒过来,亲眼看见自己被自己割下器官,惊吓而死。”小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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