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晏凝愣神间,云宴瑶发现带她脸上的面具不在,而那张脸赫然是云宴宁,顿时怒火中烧:“好你个云宴宁,竟敢戏弄我”
话音刚落,带着倒刺鞭子挥至眼前,晏凝一个侧身躲过,摸摸了脸上发现空荡荡的,铁定是刚才那阵风刮的。
晏凝一边躲闪一边挑衅:“打不着,打不着,你能拿我怎么办”,难怪云南鸣刚才就觉得眼熟,感情是自己的家小废物!
人群中立马有人叫出声:“这不是九尾妖狐一族,云家出了名的小废物嘛”
晏凝朝着刚才出声的少年看了一眼,便朝他身后躲去,那少年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云宴瑶的鞭子抽了一下,连皮带肉一起扯下来了,顿时痛的哇哇叫。
晏凝则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笑死个狐嘞,连个避开的反应都那么慢,还敢说我废,真是活该”。被伤的是白羽仙鹤一族族长的孙子。
仙鹤族长看着自己疼爱的孙子受了伤,怒吼到:“云南鸣,能不能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管教不了,老夫来替你管。”
云南鸣只能不停的道歉,等出了秘境必定登门道歉,就那么会功夫,晏凝游走在各个家族中间,而云宴瑶毫无章法的鞭子,已经伤了好几个家族的人,场面一片混乱。
待云南鸣回过头叫云宴瑶的时候,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无论怎么叫都听不见,显然是被晏凝气昏头了。
妖王对着已经惊到嘴巴都张大的屿白说:“你确定是她,从死变态手上把你救走的?云宴宁可是妖界出了名的废物,就连本座都有所耳闻。”言语间充满了否定。
:“回,回,回殿下,属下确定就是她,但是属下也没有想到,她是云宴宁啊!”屿白都变成了结巴,他也想不到啊!
:“这可有意思了,一个出了名的废物,竟然能带你和寒冰玉髓从死变态手里逃走。”妖王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殊不知苏长风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苏瑾舟白了一眼他,那眼神就像在说:你怕是连废物都不如吧!
此时的晏凝已经不想跟云宴瑶过多纠缠了,临近屏障的转身对着云宴瑶嬉皮笑脸:“有本事你就进来啊”。
整个身子已经完全没入屏障之后了,此刻云宴瑶也不顾后面到底有没有威胁了,也跟着冲进去,嘴里还不停吼:“云宴瑶我要杀了你,”反正晏凝已经先进去了,要死也是她先死。
一直关注着晏凝的苏瑾舟,见她们两个人都进去了,也紧跟其后刚进去,随后妖王也不带丝毫犹豫也跟着进去了。
还混乱的人群,不知道谁说:“有人进去了,有人进去了”让这混乱的场面更乱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生怕灵宝被抢走了,那些跌倒在地上的人,都被踩死。
晏凝一进来就感觉到刺骨的寒意,直冲天灵盖,而且还针对灵魂,映入眼帘的是是一屋子大的寒冰玉髓,难怪这么冷,若是没有灵力护体的吧,正常的人或者妖,进来的话那便直接冻死在里面了吧!
晏凝连忙祭起神火护体,周身被蓝紫色的火焰包裹着,然后仔细打量起这屋子的寒冰玉髓。
寒冰玉髓生长在北寒领域的寒冰矿石之中,蕴含着极强的寒冰之力,若是专修寒冰灵力者得到了,修为会更进提升,且寒冰玉髓还有一个作用:可保肉身不腐,上千年乃至万年。
想到这里晏凝大概猜出来了,这倒也难为他了,跑那么远的地方,还在地底下挖出那么多寒冰玉髓。
随后传来了云宴瑶的声音,晏凝双手抱壁在前,歪着头说:“啧啧啧,你可算来了呢!”
云宴瑶一想到在外面,竟然是晏凝故意接住自己,然后当众出丑,而且她还对最讨厌的人差点动心,这一刻云宴瑶动杀心,反正死在秘境里面也没有人会在意,自己父亲又是族长,肯定不会怪她的。
这一刻云宴瑶面目狰狞笑道:“云宴宁,你的死期到了”。说罢挥舞手中的长鞭,结果就在空中的时候定住了。
晏凝笑盈盈的看着她:“怎么不动了,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可真丑啊”云宴瑶也不知道为什么动不了,而且被晏凝这句话气的脸都红了,活脱脱像个猴屁股似的。
接下来晏凝的话让她追悔莫及:“那么该我了”,晏凝解开了在她的定身术,云宴瑶不受控制的往前倾倒,晏凝抬脚踹到她的肚子,随后抢了她手中的鞭子,对着倒地不起的云宴瑶挥手就一鞭:
“这一鞭是我替云宴宁打的,明明都是同族,却妒忌她的天赋,在她刚化形没有多久,故意骗她去妖族禁地,差点让她灰飞烟灭”。
当时要不是危急关头,云宴宁体内九尾之力爆发,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事后还恶人先告状,说她是自己去的,可怜的娃还没有化形没多久,就打回原形了,整整躺了一年才恢复。
“被自己的鞭子抽滋味如何呢!”晏凝边打边数落云宴瑶对原主干的坏事,就因为原主从诞生起就是九尾,当时被誉为九尾妖狐一族最年轻的狐,就因为那个嫉妒心。
云宴瑶可没少欺负原主,小时候天天拿石子砸打,还伙同族中小辈一起欺负,不给饭吃都是家常便饭了。
一旦心情不好就拿他做出气筒,而云南鸣发现她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对她很是失望,对于云宴瑶做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让云宴瑶更加的变本加厉。
被下了禁言咒的云宴瑶,根本就发不出声,便是想求饶也发不出声,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软弱无能的云宴宁,进入了秘境像是变了一个,什么叫替云宴宁还她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了,昏死过去了。
晏凝看着昏死过去的云宴瑶,便把他的捆起来,挂在冰柱上,然后狠狠的就是一巴掌。
直接给扇醒了:“痛不痛啊,痛就对了”。云宴瑶只感觉天旋地转,眼里好像在冒星星,还没有来的及反应,又是一巴掌,又昏死过去了。
晏凝觉得还不解气又扇了几十个巴掌,把手扇痛了才停下,气喘吁吁:“这脸皮咋那么厚,难怪手那么痛,呼,爽啊”。
一口怨气积在胸口,一下子舒坦了不少,晏凝准备了解她的生命时。
脑子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晏凝只好作罢:“没事,来日方长,此件事了,再来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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