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疾闪到妻子背後,伸手抓她的衣衫。谁知自己的手方触其衣衫,体内的真气,源源涌出,心中大骇,好怪异的邪功,仗著功力精纯,收掌疾退。
郭靖这么一缓,黄蓉顿觉全身真气似全部涌出,连话都不敢说出口,脸色苍白,心中焦急万分,却无可奈何。
耶聿长胜,此时却是脸泛配红,似喝醉洒一般。丹田渐濒鼓起,似有狂祷巨浪在内涌动一般,痛苦不堪,难受万分。
郭靖见耶聿长胜身上任何一部位都碰不得,就犹如一个巨大的磁场,只要沾上真气就会被吸走。连试几次都未能救黄蓉脱险,不禁心骇神惊,焦急异常,惶然无策。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耶聿长胜突然哇的喷出一股鲜血,软倒在地,但觉体内的真气加惊涛骇浪般地撞击著五脏六腑,连呼吸都几欲为之窒息,惨呼一声,昏跃过去。
黄蓉手掌一松,但觉功力至少减少了五层,花容泛白,呼吸急促,一连退了数步,始稳住身形苦笑道:“料不到这小於竞会如此邪门的功夫,真是骇人听闻,不可思议。”
郭靖见妻子脱险,长长地吁了气,扶住她冗自摇晃的身形关切地道:“蓉儿,你不碍事吧,可把为夫给急煞了。”
黄蓉摇了探头苦笑道:“靖哥,这小子的邪功专吸入内力,我只怕损失了十年的功力,短时间难以恢复。郭靖神色微微一变道:“他如今昏迷不醒,如何处置?依愚夫之见,杀了他,免得留在江湖中害人非浅。”
黄薄摇头道:“靖哥,带他走,如今江湖中的一切怪异之事,只怕除了他之外,再没有第二人能解开其中之谜。”
郭靖一震,点头道:“蓉儿所言极是,今天碰到的这些人全都功力奇高,以前却没有听说过,这小於却如数家珍一般,似对每人的来历及武功家数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真是邪门的很。”
黄蓉点了点头道:“仅凭这一点就可断定,他并非普通之人,当心一点,提著他走,我们设法把一切弄清楚。”
郭靖点了点头,提起昏胶不醒的耶聿长胜,搀著妻子的手,辨别了方向直朝西南方向而去。
耶聿长胜不知昏傲了多久,终於苏醒过来,但觉体内真气充盈,川流不息,四肢酸麻疼痛。心中一惊,猛的想起了用化功大法与北县神功吸郭靖夫妇内力之事,暗自思付:“难道他们夫妇并没有害我的命。”思付间暗松了口气,睁开双眼,瑟然见自己处身於一间破败的柴房之内,双手被反缚在一报粗大的柱子上。
双脚被铁链锁著,心中叫苦不迭:“这下可惨啦,落到黄蓉的手中,不知她将会如何收拾自己,看来得苦唱《铁窗泪》了。”
“黄蓉乃是出名的难缠,令人闻之头痛。似不会轻易放自己。”
苦笑著游目四顾,柴房四周破洞颇多,一缕阳光自洞外射入,外面荒草连绵,低丘起伏,似地处偏僻之处lJL?中暗异:“黄蓉夫妇居住桃花岛,难道这里就是?
可四周并无海……”
意念至此,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靖哥,如为妻所料不错,我爹爹,你师父,南帝,杨过夫妇等人皆来到了这个朝代,你去用心打听一下,请他们一起来商议对策。”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暗惊:“想不到黄蓉如此厉害,竞连一切都知道得八九不离十。”随即听到郭靖的声音响起道:“蓉儿,我走後你对付得了那个古怪小子吗?
他可邪门得很。”
“放心去吧。”黄蓉道:“如今他已成了阶下囚,纵有道天本领也难逃走。我趁这段时间在这里恢复一些功力,只怕一场空前绝後从未有过的腥风血雨将会席卷整个江湖武林。”
耶聿长胜暗暗震惊:“我的目的乃是改写江湖武林的血腥恩怨史。这样一来岂不弄巧成拙,引发各朝各代的高手大混战。”
随後听到一阵“得得”的马蹄声响起,显是郭靖纵马而去。
耶聿长胜心中叫苦不迭,“郭靖离去,不知黄蓉会用什么法儿逼问我说出错乱实验,离魂返古,借物还身的实验之事,我得尽快逃走。”
主意一定,运劲挣扎,脚上铁链“当当”一阵暴响,身上粗大的麻绳却越勒越紧,哪里挣脱得了。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苦笑:“看来黄蓉早有预料,我是没有半分自己解围的希望,只有见机行事。”
意念至此,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响起,黄蓉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冷冷道:“小於,你醒了,现在该老实交待了,否则你是自讨苦吃。”
耶聿长胜神色一变,强额笑道:“黄女侠,你要我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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