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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的解释:“百雀,隔墙有耳。”
这么一说,小姑娘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紧张的四下张望。
看着他的样子,芈岁一阵好笑,轻轻摇了摇头:“好了,周围没有人,这次便罢了,切记一定要谨言慎行,在自己家中尚且不可如此,在这皇宫更是要小心再小心。没有下一次了哦。”
“嗯嗯!”百雀用力的点点头。
“继续吧。”想了想,芈岁皱着眉头,又问:“当时我确实是被吓坏了,很多东西都不太记得了,你可知那家伙在被抓到的时候是否是吃醉了酒?”
芈岁实在是不敢相信,两年前,太子大概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样子,而原身则更小,大概也就是十二岁左右。
这个男人能对十二岁的豆芽菜有反应?
百雀被问住了,她细细回想起来,不一会儿,语气严肃又确定:“不不不!奴婢保证,他绝对是清醒的状态!”
清醒状态?
难不成……
一个猜测涌上心头。
太子有恋童癖?
芈岁沉思片刻:“他之前有传出来过类似的事情吗?”
*
幽静的大殿中,祁厌手执一方绣帕,低垂着眉眼,仔仔细细的擦拭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擦的很认真,一双桃花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上的动作……准确的来说,是一瞬不离的盯着那块素净的小兔子手帕。
手帕被洗的干干净净,原本清幽的山茶花香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少年身上极淡的檀香。
为什么还留着这块看着如此愚蠢的帕子?
祁厌眸中浮现一抹茫然。
一而再再而三,他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如此情形。
许久,他停下动作,低声喃喃:“蠢兔子。”
“殿下,事情已经办妥了,这是孙大人的亲笔信,请您过目。”
底下,阿六半跪在殿前,双手恭敬的托举着一封密封完好的信,静静等待自己的主人将它拿起。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阿六手上一轻。
祁厌没有着急看内容,他指节上下移动,慢条斯理的将那封信的封皮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番。
在看到某一面时,他目光一顿,露出满意的神色。
祁厌这才撕开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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