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我来了?”白忆之很想这丫头亲口对他说,她开始对他有些思念了。
可媛媛却没回答他的问题,对身后跟着的人说:“麻烦几位将东西放到小侯爷平日练武的花园里。”
白忆之愣了愣,看看她身后几人手里拿着的东西,很不解,“你这是……”
“小侯爷不是一直说希望媛媛替你打理下你的园子吗?”
媛媛虽未说明,但白忆之却已当了她是在变向表达她的思念之情,抄起双手,略有深意地问:“这是关心?”
“那是自然的。”媛媛很直接。
白忆之不想耽误,吩咐左右按媛媛的意思去做,随后便邀了她去南院。
几人进了园子,媛媛拿出一早备好的铲子,与春桃一起,在白忆之平日练武的小岛上动起土来。白忆之吩咐人将东西留下后,便让众人退了出去,抄着手靠在那棵青松旁,看着两名女子为他园子增添生气。
但白忆之瞅了瞅媛媛带来的东西,忽然皱起眉头,不解地问:“你确定你是在种荷花?”
媛媛停下手里的动作,点点头,“是啊!”
白忆之越发纳闷,“荷花不该是长在水里吗?”她干嘛在岛上挖坑。
媛媛随意地说道:“长在哪里不都一样。”
“怎会一样?”白忆之只觉得她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荷花种在旱地会死的。”
“哦,原来小侯爷是知道的。”
白忆之愣了愣,沉默着细品媛媛的这句话。也就是说,其实她也知道,她这样做是故意的?
白忆之微微眯了下凤眼,“你到底想做什么?”
媛媛没回答,对身边忙活着,却一样不解的春桃说道:“你去外面门边等我。”
春桃看了看小侯爷,对小姐点点头,立马站起身走出了园子。
媛媛见不到春桃的背影,才转头看向小侯爷,很认真地说:“你也知道荷花必须开在池塘里,那为什么为我做那么多事?”
白忆之已猜到她的用意,暗暗磨了下牙,“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不是错,但强求却或许会让人讨厌你。”
“所以你今日来是想告诉我,你讨厌我?”
媛媛摇摇头,“小侯爷,你误会了。媛媛方才已说过,是或许,所以媛媛还到讨厌你的地步。但媛媛这样做确实一来是要告诉小侯爷,嫁入侯府对于媛媛来说无异于将荷花种在旱地。二来,是想告诉你,媛媛不值得你珍惜。”
白忆之冷冷地撇开头,没出声。
媛媛继而说道:“我喜欢靠自己拼搏的小日子,很享受自己是一介布衣,若要我生长在侯爷府里,我会觉得闷,会象荷花得不到水的滋润一般凋零。小侯爷会允许自己的夫人抛头露面,成日为别人做菜煮饭吗?”
白忆之眼底闪过一丝忧伤,的确,他不可能让她再如眼前一般过日子。
“你我身份悬殊,为了拉进彼此的距离,你会费番心思。即便你父王开明,不计较民女的身份,但朝里还有多少人在看着你?撇开这层,媛媛也做不了你的正室,难道你要媛媛看着你娶妻?”
白忆之微楞,忽然想起自己郁郁而终的娘亲。她便是因为一道圣旨,不得不爱父王的,可父王心里……
媛媛见他没说话,很认真地继续替他分析,“媛媛会过得很伤心。又做不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来排解心中抑郁。媛媛会死。”
白忆之惊了一下,脸上却不动声色。
媛媛问道:“小侯爷真心喜欢媛媛,这是媛媛不知哪世修来的福气。但若是真心,你也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过得开心不是?就象媛媛希望小侯爷过得幸福一样。”
白忆之微微转头,发现这丫头眼里竟有少许湿润,心一下软了下来,“你说你不值得我珍惜,为什么?”
媛媛笑了笑,心里确实挺感慨的,她选择了大神师兄,必定会伤了身前的人,她只希望他心里没有仇恨。这事因她而起,她只能尽力化解。
“因为媛媛由始至终都没与小侯爷一起努力过。一个爱你的人,怎会看着你伤心,怎会让你一个人孤身执意,所以媛媛不值得你如此用心,苦了自己。”
白忆之忽然想笑,但心里却有几分好似吃了黄连似的,“你从一开始便没对我公平过。”
媛媛方才的话,他已听得明白,这丫头从一开始便将他放在了她的考虑之外。按她的想法,即使没有方池,她或许甚至会考虑霍成羽也不会轮到他的。
媛媛点头,“对!我对小侯爷你从来都没公平过。但这也是在乎你的一种方式。”
也对!这丫头今日说的话挺令人伤心,但若不是她这样坦诚,他会恨她的。可白忆之却怎么也恨不起来,连带着对方池的恨意了少了几分。她说得没错,若她有心,怎会看着他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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