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夏侯瑾轩乖乖地没出声,听皇甫卓讲完一套语重心长的大道理才接着投去求知若渴的目光。
“……”皇甫卓很不习惯被他这样看着,稍稍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这种事虽然没什么好讲……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夕阳西下,藏剑山庄内一层薄薄落雪映出落日余晖。一身飒爽白衣的青年立在树下,抬手轻轻拭去剑上浮尘。
“你也该注意到,藏剑讲究轻重剑同修,问水山居两门心法皆是本门特色。”
“……”
夏侯瑾轩微微垂下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自然是有注意到,从他自战场上救下皇甫卓的那一刻起,他就察觉对方身上向来只佩一把轻剑。
“我所用佩剑名唤长离。”皇甫卓道,“这把剑上潜藏戾气十分深重,而我幼时体质特殊,阴差阳错之下,它竟认我为主,我因此差点丢掉性命。未料到藏剑山庄竟有法子压制剑上凶煞之气,我便自此投身藏剑门下。”
“那你即是因为这把剑……”
“不错。”像是猜到夏侯瑾轩要说什么,皇甫卓沉声道:“庄主说,我与长离已是密不可分,若再试图驾驭其他武器,恐被戾气反噬,所以我便只用这一把剑。至于名剑大会,我也是不参加的。”他说到此处,见夏侯瑾轩定定注视自己,脸上难得毫无平日闲散笑意,便放松语气道:“你不必为此担忧。我轻重剑招式也皆修习,不过武器略有不同罢了,藏剑剑法博大精深,又岂会被这一点区区的不同而限制。”
“原来如此。”夏侯瑾轩知他是为了不令自己担心,便也笑起来:“怪不得那日在战场上我捡到你时你那般狼狈,想来正是修为未精啊。”
“……”皇甫卓又被他拎出这段黑历史,不觉气恼,甩袖扬声道:“你有资格说我,夏侯瑾轩?有本事下次我们光明正大单打独斗一场!”
夏侯瑾轩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开这个话头,又被这只好武的小黄鸡——不,现在这身是白斩鸡——引到这上来,便忙转移话题道:“天色已晚,我可是已经饥肠辘辘了,皇甫兄我们还是快去满足下口腹之欲再说别的吧。”
“哼,迟早有一日我会想法子逼你出招,到时让你再没借口可言!”
“是是。”
夏侯瑾轩拉着皇甫卓的袖子正要迈步,眼神却忽地瞟到隔壁院内速度极快地闪过一个紫衣身影。
登时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地,眼神里显出从未有过的惊惶来。
皇甫卓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周身气息也有紊乱之势,忙道:“你怎么了?”边说边去拉他手腕,触到那人肌肤时心中一惊——竟是如此冰冷。
夏侯瑾轩此时终于像是回神一般,忙飞快挣脱皇甫卓的手——动作敏捷全不似平日里慵懒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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