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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蝴蝶的烟还剩下三分之一,剩下的献祭给了地毯,最后火星的湮没都是糅杂进毯内,镶嵌般成为一体。
河劲的动作太快,也出乎她的意料,所以在他用舌捣闯进她的口中勾缠时,她短暂地失了神。
再见面起,河劲一向不屑于碰她,简单的肢体碰触就厌恶,更别提对她能有什么情欲想法。
何况,她在他面前光着身体时的狼狈,一次比一次甚;次次与柔情爱欲无关,哪怕是原始的冲动也没有。
河劲不讲章法的扯去她的裙纱,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后稳住身体,脱净她后,他开始卸皮带,皮带扣砸进地毯里的声音,蓝蝴蝶再熟悉不过。
河劲!她喊叫的声音被河劲含去大半,一出口是不像话的支吾。
她想,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河劲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从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到横冲直撞进到她的甬道。
嗯。从鼻间飘逸出一记闷哼。
指甲掐进手臂的肉里,她开始反抗,一口咬住他的舌,可他不知退,就这么给她咬着,血从唇角中溢出。
他顶她的下面,杵到最深处,还往里用力。
撞得她也疼。
一嘶牙又被他的舌头含着血松走。
他连控带压着把她带到沙发上,一只手捞起她的大腿抬高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腿垂落,大大地打开她得以容纳进他的硕大。
她不知,他的欲望能这么强。
再加上他的粗暴,从头至尾让她失控。
正如他此时匍匐在她胸口上舔舐,合着津液和血渍,湿润的舌面擦拂而过。
她开不了口,在他的血舌离开时,他将她的薄软的两片内衣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不想听她。
于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让她感受,他没在玩笑。
他的认真、炙热、渴求、和他的一错再错。
皆是他不可收场的情愿。
一败到底的卑渺情意。
他要让她感受到,他是疯了,是为她疯的。
该隐也好,亚伯也罢。
只要是她想图、计算,他义不容辞。
哪怕杀人的是他。
既是有所倾付,那当一回、或是几回该隐,都未尝不可。
疯子。
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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