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婚,白耀昱得了几日的休假,第二日一早的白耀昱在冬儿身边睡得正香,却听门外李妈的敲门声,唤道:“冬公子,冬公子,醒了么?”
被李妈的声音吵醒,白耀昱一脸疑惑,小声嘀咕道:“这一大早的,李妈找你干嘛啊。”
冬儿并未说话,直接下床披了个外套,给李妈开了门。李妈开门便直接说:“今儿是驸马爷入府第一天,按规矩府上所有的侍男都得给驸马请安,我就是来提醒冬公子莫忘记了,大约一个时辰后驸马就会去大厅等着了。”
屋内的白耀昱也听到了,忍不住吐槽:“给驸马请安?”
李妈听到白耀昱的声音显然一惊,再往房内一看,吓得连忙小声责备道:“哎呀,公主,您怎么在冬儿房间啊?!这新婚之夜,您没在驸马房内过夜么?这传出去,恐不妥啊!”
白耀昱不想听李妈唠叨,赶忙下了逐客令:“行了行了李妈,您赶紧再继续去通知春儿夏儿秋儿,还有新来的那个汪公子一会请安的事情吧,我同和冬儿还有事情说。”末了,又加了一句:“对了,李妈,以后冬儿的避子药不要再给他熬了。”
打发完李妈后,冬儿坐到床边,有些担心得看着白耀昱:“公主,昨夜您在我这,驸马那边……”冬儿也有些担心驸马那边会有意见会为难白耀昱。
白耀昱坐起来,抱住冬儿,手开始向冬儿的内衫摸去,说道:“只有一个时辰了,冬儿……”
一大早的冬儿,正在精神头上,被白耀昱稍稍一诱惑就有了冲动,反手将白耀昱推倒,轻唤:“公主,那我们需抓紧时间”,便俯身吻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公主府大厅里,驸马早已坐在正中央,身后站着他的小厮还有府内之前负责各位侍男的李妈。公主府内的侍男陆陆续续得过来了,按入府的顺序,春夏秋冬汪依次给驸马敬茶。
春儿虽然心里吃醋公主和驸马成婚,可是自己什么身份心里还是有数的,驸马怎么也不可能轮到他。只见春儿乖巧得递上茶水,说着奉承的话。
“春儿,第一个入府的,也是公主第一个传召侍寝的侍男。”驸马描述性的说着自己得到的消息,和春儿再次确认,大家都比较平静得听着,除了冬儿和汪良升。冬儿想起了那个雪夜,那个下了一天一宿的雪夜,地面的积雪已经快到膝盖了。那天夜里,他亲口告诉公主她这个荒淫无诞演得不够逼真,当天夜里公主就宠幸了春儿。后来每每想到这里,冬儿心里都会有些烦躁。而汪良升则是不能适应天安男子的聊天话题,没想到公主第一个侍寝这种事情就这么一本正经得在讨论,尴尬得不敢抬头。
“春儿可有什么擅长的,平日里又喜欢做些什么呢?”驸马问道。
“回驸马的话,音律舞蹈都有学过,但春儿愚笨,倒是没有什么擅长的。”春儿说得有些谦虚了,其实私下里可是练了很多年的舞蹈。这还得拜冬儿所赐,当年春儿看白耀昱独宠冬儿,便猜测是因为冬儿是轻衣馆的一名舞男,公主喜欢舞男。便狠狠学了几年的舞蹈,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展示给公主看。
春儿退下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夏儿继续上前奉茶,只是没有春儿那般乖巧,而是毕恭毕敬,轻声细语。
“夏儿,第二个入府的侍男。夏儿平日里可有什么爱好?”驸马没有提及夏儿是否被召见侍寝的事情,因为驸马听到的传闻是夏儿侍寝那天,片刻便被赶了出来,后再未召见过,多少有些尴尬。
“回驸马,夏儿平日里喜欢独处,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自己的住处度过。平时做做男工,缝缝补补绣个花之类的,偶尔会弹弹琴。便再无其他的喜好了。”夏儿这个弹琴的嗜好说起来还是因为展儿,当年被公主赶出房间,夏儿一度自卑想不开,是展儿陪着夏儿度过了那段时光。展儿告诉他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属于自己的事情,让自己的日子充实起来。展儿送了自己一把琴,亲手教夏儿弹琴。夏儿便靠学琴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光,后来,又靠弹琴来度过想念展儿的每一天。
秋儿上前拜见驸马,回道:“秋儿喜欢医术,平时白天都在仁回堂学习。”驸马点点头,说:“我听说了,公主出资给仁回堂买了一个月的草药,换来让你跟着衍仙子学习的机会,看得出来公主对你很好。不过听说你也学有所成,通过了仁回堂的试用期,恭喜啊。府内有个懂医的还是好的,有些什么事情也方便一些。”
秋儿之后是冬儿,沈从宗看着冬儿的眼神就有些意思了。笑着看着冬儿,确实长得很美啊,难怪让公主大半夜把自己的喜服给抢了去和他成亲。沈从宗想到这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玩,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发现不妥,又憋了回去。
“冬儿!我认识你,公主最宠的侍男,或者说独宠的侍男。听闻你早些年间在轻衣馆长大,不知道是否擅长跳舞?”
冬儿摇摇头,“回驸马,冬儿那时候还小,主要是个打杂的,只是偶尔帮忙给伴舞做替补而已。自从跟了公主,便再也不跳了。”
沈从宗听出来了冬儿的言下之意,是“再也不跳了”,而不是“再也没跳过了”。看来冬儿对自己出身轻衣馆的事情,还有芥蒂。沈从宗笑笑,换了个话题:“听说冬儿喜欢绘画?”
冬儿点点头,“是的,冬儿喜欢绘画,承蒙公主厚爱,冬儿可以有幸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冬儿后面是汪良升,汪良升不比春夏秋冬动作那么温柔细致。奉上一杯茶,还不小心撒了一些。驸马知道汪良升是北原人,倒也不曾怪罪。“不知道汪公子在琴棋书画舞上是否有什么擅长?”
汪良升一愣,抓抓头,“这个,实不相瞒,琴棋书画在下均有接触,但都算不上擅长。舞蹈确实完全没有接触过。”
驸马点点头,早也想到了,北原男子,这得亏是祖上还算是个大户人家,得了机会识文认字,否则估计琴棋书画也是完全没接触过。“听闻汪公子现在在大理寺做事,家母是博林院士,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大家都请完安,坐在了旁边两侧的椅子上。沈从宗开门见山:“今儿将各位弟弟找来,一来是因为今天是我入府的第一天,理论上有各位弟弟过来敬茶的这规矩,二来我也确实想认识一下各位弟弟。”
春夏秋冬听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汪良升听着是怎么听怎么别扭,这驸马看起来比自己小了也差不多十岁左右,却一口一个弟弟叫着自己。虽然知道只是身份导致的,但自小北原长大的这股大男子主义还是让他在这大厅里如坐针毡。
沈从宗继续说道:“昔日对各位弟弟,只是有所耳闻,端午宴上短暂的相见也并未打招呼,今儿各位弟弟过来敬茶,我也算是认识了各位。我身为驸马,便是公主这后院的一院之主,日后弟弟们若是有任何需要的,都可以来找我。我还算比较好说话,也很大度。公主平日里公事繁忙,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咱们后院可以和睦相处,一起照顾公主。”
沈从宗最后说道:“过几日中秋节,宫内有晚宴,大家提前准备好衣服,届时一同前往。行了,我也没什么别的需要交代的了,也就不占用大家的时间了,大家都去忙吧。”
好不容易散了,汪良升走出大厅,还有些懵,心里面有些拿不准主意:“天安的侍男在宫宴上,需要准备什么衣服?!”看着先后离去的春夏秋冬和大厅里的驸马,这种问题却又问不出口。带着这样的疑惑,汪良升到了大理寺开始工作。林爽发现了汪良升似乎有心事,便关心得问了起来。汪良升见林爽主动问起,想了想,怕自己到时候穿的不对失了礼节,还是决定告诉林爽。林爽这才明白,汪良升一个北原的糙汉子刚来天安,哪懂天安的男子入宫应该怎么穿搭。于是林爽笑了笑,让他不要担心,下午便带他去试衣服。
天安的男子就好比北原的女子,正室应打扮的稳重大方一些,而除了正室之外其它的均应打扮得艳丽一些,忌黑白灰这些沉闷的颜色。当汪良升别扭得穿着一身水蓝色衣服出来时,林爽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旁边的小厮也连忙称赞道:“这位公子穿这身真好看,气质彬彬,您娘子真是好眼光啊。”小厮此话一出,让汪良升和林爽都一脸尴尬,汪良升怕影响了林爽的名声,忙解释道:“你误会了,她不是我娘子。”林爽尴尬得附和道,把小厮打发下去了,来到汪良升面前,帮他整理好衣袖,交代了一下进宫的基本礼仪。
林轩刚进这家服装店就看到了偏厅的林爽和一男子,便走了过来,唤道:“娘。”顺便多看了两眼汪良升,八卦得问道:”这位是?”
汪良升自我介绍道:“在下姓汪,名良升。”
林轩突然觉得这名字甚是耳熟啊,脱口而出:“啊,你就是那个登徒。。”浪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林爽打断了:“轩儿,汪公子现在在大理寺做事,也是太公主新收的侍男,莫要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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