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然禽着满脸欢喜的笑容,“就知道景洲最懂我,知道我最喜欢南瓜粥!”
这默契的一幕,我被刺疼了。
因为放在心上,好多细节他都知道,温柔到骨子里的疼爱,是我企及一生都追赶不到的荣幸。
“时姐姐,你点了什么粥?要不我们一起喝,他们家的南瓜粥很好喝的,以前景洲哥经常带我来。”说话间,陶安然已经将粥放在了我面前。
我摇头,将粥推了回去,笑道,“我也点了,一会就好了!”
见此,她也多说了,继续和两个男人聊着我插不上的话题。
没多久,小菜和粥都上齐了,见我也点了南瓜粥,陶安然笑得天真无邪道,“时姐姐你也喜欢南瓜粥啊,悄悄告诉你,景洲煮的粥要超好喝!”
说着,她整个人朝着我靠近,脑袋凑近在我耳边,我不喜欢别人靠我太近,眉头一拧微微挪了挪身子。
“哎呀!”猛地一下,我面前喝了几口的南瓜粥不知道为什么全部泼洒在我身上,洒得到处都是。
因为有些烫,我本能的站了起来,却不想撞到了靠近我的陶安然,她疼得惊呼了一声。
我来不及抱歉,伸手去拿纸巾擦腿上的粥,出门的时候被傅景洲催,我只穿了一件连衣裙,衣服单薄,皮肤被烫红了大半。
将身上的粥擦了大半,回头才见傅景洲正低头细心的半跪在陶安然面前给她擦鼻血。
想来是我刚才起身太急,撞到了陶安然的鼻子,所以……
乔谨严找来了纸巾,递给傅景洲,看着我拧眉温怒道,“时小姐出门从来不带眼睛吗?”
我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向陶安然红肿的眼睛,和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的鼻血,我压下心里的酸楚,开口道,“陶小姐,抱歉!”
刚才的南瓜粥,我根本没有碰到,除了靠我最近的陶安然,我想不到还有谁这么无聊会将粥推向我。
“没事,时姐姐,你下次小心点。”陶安然说完,红着眼看着傅景洲道,“景洲哥,粥洒了,我也不想吃了,你陪我出去逛逛,好吗?”
傅景洲蹙眉,看着桌上还没有动过的小吃道,“吃点东西再去!”
于是,这场无声的风波里,压根没有注意到我被烫伤了,甚至没有人发现粥洒在了我身上。
我站在一旁,突然觉得自己多余又可笑。
“我先走了!”丢下一句话,我转身出了餐厅,心口就像被一把冬日里的寒刃插着,拔不出来,疼痛不止。
上帝并没有那么公平,他在送礼物的时候,给有的女孩子送了糖果,欢喜,成全,而给有些女孩送了痛苦,折磨。
“时念!”身后传来低沉温怒的声音,我回头,见傅景洲跟了出来。
看着我,他眉头微蹙,隐约的怒意在隐忍着,“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这是责怪?责怪我撞了陶安然?
“我吃不下,想回去了。”心里难受,我不想说太多,怕自己会忍受不住爆发自己的委屈。
他走向我,面色并不好,“时念,这就是你的教养?”
手腕被他拽住,我抬眸看他,入目的是他阴沉的冷冰冰的脸,四目相似,我突然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教养?傅景洲,你所谓的教养是什么?一个有妇之夫可以当着自己的妻子对另外一个女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完全不顾妻子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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