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飞燕却仍然不放心,她甚至让我张开嘴,仔细检查之后,才肯放我上楼。
一回到楼上,我便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洗手间。
我掀开马桶盖,将食指塞入嘴中,一阵剧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我掏了一阵之后,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将刚才吃的那些药全都吐了出来。
在吐药的过程中,我眼泪水都止不住地哗啦啦地往下流。
那苦涩的药味仿佛还残留在口中,让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心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奈。
紧接着,我快步走到房门后前,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反锁。
但我还是不放心,生怕这房间里被安装了监听器。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地走进洗手间,就像一名专业的间谍般,谨慎地将水龙头的水放了出来,让哗啦啦的水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这样,我才稍微安心地坐在马桶上,拿起了手机,给孙幼薇打去了视频电话。
电话那头,孙幼薇很快就接了起来。
只是,当她看到我红着眼睛、面容憔悴的样子时,不禁面露担忧之色,眉头紧锁。
“陆东,你没事吧?”
“你是不是挨了你老婆的打?怎么感觉你好像刚哭过一样?”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嘲。
“挨打倒没有,她这会根本就不在家。”
“只是……差点吃药吃死……好啦,没什么事,你刚才给我打电话……怎么了?”
孙幼薇轻轻点了点头。
但下一秒,她眼眶瞬间泛红,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情感,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昨天晚上,我去鸡鸣寺拜祭过阿姨了。”
我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震。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尽管我清楚自己的面部表情可能并未显露出太多情绪。
但内心深处,对孙幼薇的感激之情却如同江河奔腾,汹涌澎湃。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但那份感动却如同决堤的洪水,难以抑制。
自从陆家衰败之后,我算是彻底领略到了人情冷暖的世态炎凉。
想当年,陆家风风火火,权势显赫之时,每日登门拜访者络绎不绝,门槛几乎都要被踏破。
可自从几年前陆家破产,那些曾经的亲朋好友便如鸟兽散,就连陆家的亲戚也鲜少有人上门关心。
而孙幼薇,她终究只是个外人,却能有心找到鸡鸣寺,虔诚地拜祭我妈。
我望着屏幕里的孙幼薇,眼眶不禁微微湿润。
虽然我并不信奉鬼神之说,但深知对于故去的老人而言,能有人如此真诚地拜祭,足以告慰她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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