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灯红酒绿的繁华街道上,望着她寒风中萧瑟的背影,我想我们都感到了一丝无奈。这是我来到上海这座大都市时,第一次直接接触到所谓的现实。我想既然打算从部队这个金饭碗里退出,在观念上也也该接受这种现实的挑战。但现在家瑶的不开心,我们也只能通过沟通来暂时缓和。
可惜她现在心情不好,似乎不愿意跟我谈,当我提出回家和她坐下来谈谈时,家瑶很不高兴地扭过头来跟我说道:“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说话,想一个人静一静。给我一些单独的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说完她接过了信用卡,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上车后呼啸而去。我站在喧嚣的南京西路上,周围都是汽车的噪音,望着远去的出租车,不由地苦笑。在经历了感情的蜜月期后,这是我们的第三次闹别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厉害。我知道家瑶是个对生活有着很高要求和期望的女人,至少她今天不高兴有这方面的理由。但这事情却突然让我想起了当年和窦子然的初恋,她的姑姑也曾质问过我,“子然光每个月买衣服的钱都花上几千块,你凭什么给子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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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婚姻恋爱本来就是有钱人的奢侈品,一个月薪两千五的男人怎配谈感情?!我郁闷地大力把前面的石头踢了一脚,然后加快步伐加速快跑,这时候我只想体会那风驰电闪的感觉,人太闲了会想很多事情,我现在只是想把我体内的精力全部消耗。
“嘻,今天怎么不在女朋友家过夜呢?”
刚回到家里把门关上,听到门响声的一清欢快地跳了过来,开心地问道。和我的情绪相反,她今天似乎特别兴奋。
“你在弄什么呢?”我扫了一眼装饰一新的客厅,看着可爱闪亮的卡通动物和装饰,把钥匙抛在了玄关的柜子上,略微疲惫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从南京西路一直跑回家里,仅仅用了正常时间的二分之一,足以让我消耗掉身上的部分精力。
“快到圣诞节了,难道你不想家里弄得漂亮些?”她满脸放光地说道,“等你有空咱们还得搭一棵树在客厅里。”她指着靠餐厅的角落欢笑着说道。
“一棵树,”我茫然地说,“用来干吗?”
“当然是做装饰啦。”她意外地看着我回答道,仿佛觉得我这个问题很奇怪。
我继续大惑不解地瞪着她。
“你知道——一棵圣诞树。就是拖进起居室,把它支起来,给它装上彩灯,挂上各种装饰品,在它下面堆满结好丝带和蝴蝶结的包里的那种树。”
“哦,”我靠在沙发上咕哝着,没有继续说什么。我家里是比较传统的家庭,对于洋节日很少去凑这个热闹。我也曾在盐湖城过过圣诞节,但对于老外而言圣诞节的意义在于家人团聚,当时整个盐湖城公共场所就如同死城一样甚少人上街,家家户户都关在家里面享受圣诞大餐,并不像中国人把圣诞节当做热闹的聚会的日子。
“今年还难得上海下雪,咱们还能过个白色圣诞,多好。”一清对这种新鲜玩意还是很积极,见我久久不说话,便坐到我身边凑过来跟我说道。
“我不过圣诞节,这节日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语气略微烦躁地说道。从外面买一棵树拖回家里,再花上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去折腾它,给它挂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接着,就是两个星期之后我还得把那些杂七杂八的饰物取下来,放好了,再把这棵树拖回垃圾箱去。如此麻烦而又没有意义的事情,我可没什么兴趣。这可真是对一棵好端端的树的虐待,也是对我的时间的消耗。
113。小小打人
(注:情节设计上是有些挫折,不过这书没有天雷也没有绿、帽)
“你现在的生活可真像一幅死板的图画:一个独居的男人,那么欢快的节日竟然死气沉沉地过?!”卓一清瞪着我,按照她的说法,她可是自己每年十二月花在装饰公寓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好让自己过一个开心的圣诞节。
女人总是喜欢这种浪漫而不实用的东西,我无奈地摊开双手,在那张温柔而满含期待的脸上浏览了一遍,我也不想扫了她那如小女孩一般的兴致。
“好吧,好吧,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低声说道,刚刚惹一个女人不高兴,我可不想再做这种郁闷的事情。
卓一清粉嫩的脸一下子放出光彩来,亮得像她想要的圣诞树,激动得一躬身用那温柔的唇在我的颊上印了一吻。“谢谢你!”她笑出声来。
脸上被亲了一下,我愣了愣,像是被魔法师施术定着一样。看着一清轻灵地跳着舞步欢快地回房间去,突然觉得让女人开心对于男人而言也是很快乐的事情。突然有一种不可遏制的冲动,我掏出手机来给家瑶打了个电话。
不过很遗憾的是,她那边的设置等候铃声转为了悠扬的催眠曲。按照她以前的说法,每当换成这个曲子就说明她在睡觉或者不想让别人打扰,我也只能无奈地挂断电话。
翌日。
和煦的光线持久地照在吴家瑶闭着的眼睑上。她极不情愿地半睁开眼,转过脸,避开从白色透明窗纱上透进来的阳光,蹙了蹙眉。昨天晚上回来她就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忘记拉挡光的厚绒布窗帘,胡思乱想了一夜之后结果到凌晨三四点钟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双臂勉强把自己支撑起来,感觉头有些痛,昨天晚餐的时候喝了不少红酒,红酒后劲强,所以现在还没消退。她闭着眼睛让自己休息一会儿,突然想起了当日许锐喂自己喝醒酒汤的情景。
想了一夜的烦心事又涌上了心头,舍得吗?当然舍不得,哪个女人会舍得自己心爱的男人。然而她又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她不敢质问他,这个男人不擅长撒谎,万一她所怀疑的属实,他甚至连撒个慌哄她的意思可能都没有。但要让她假装没看见,这是任何一个恋爱中的女人都做不到的。
床头柜上收音机闹钟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提醒了她时间已经不早了,该上班去了。吴家瑶掀开软和的被子,还没等坐起来就意识到,自己依旧套着昨天穿的那身衣服。她把腿挪到床边,一边取下耳镮和项链放到床头柜上,一边用穿着丝袜的脚趾轻轻试探冰冷的木地板。
身上那件毛衣皱巴巴的,她把垂到脸上的一缕黑发撩开,然后站起来松开腰带,脱下松软的衣服,放到床上,接着又解下吊袜带。脱掉黑色的长筒丝袜。她没花几分钟就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玉色的丝质晨衣,把自己里在里头。然后拿着两件换洗内衣走进浴室,里面有一股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她甚至还能分辨出她给他买的男用香水味。
家瑶深深地吸了口气,看到他挂在洗手池旁和她的并列在一起的围巾,似乎又有些想他了。不过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克制自己先把这些烦心事放到一边,匆匆洗了个澡,穿上条纹西裤和一件淡粉色的毛衣,披上一件呢子大衣后急急忙忙地往学校奔去。上午要监督这些孩子的英文早读和一节英文课,下午还要到达梁公司做完项目的收尾工作。今天还是挺忙的,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胡思乱想。
“吴老师,吴老师……”吴家瑶才刚到办公室不久,正当她想要拿课本和教案去学生的早读课堂时,却听到有小女孩叽叽喳喳叫唤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原来是她班上的班长肖蓓。这小女孩英语成绩特好而且活泼可爱,是吴家瑶最喜欢的学生之一。
“怎么了,肖蓓?”吴家瑶温和地问道。这个学生嘴巴特别甜,所以家瑶对她也是比较重视。
“苏小小把白秀梅给打哭了!”肖蓓激动而焦虑地说道,两条小辫子一晃一晃地,神色有些慌张。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还无法独立解决事情,班干部一碰到事情都会跑来跟老师说,所以那些调皮的孩子都会私底下骂他们是告状精,马屁精。这就是孩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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