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药?
墨时谦脸色愈发冷峻了,“那就更要去。”
池欢恼道,“去什么去,全世界都知道我今天跟莫西故取消婚礼了,像是昨晚会上床的样子吗?你是当奸夫,还是想让我被人骂荡一妇?”
男人看她一眼,安静了下去,车子也没转变方向。
他拿起搁在前面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接通后立即冷声道,“替我安排医生去西山公馆,药物过敏过的。”
说罢不等那边回话,他就已经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回远处。
车子加速。
池欢越来越痛,等车停下时,她已经痛得意识模糊了。
墨时谦自然只能抱着她下车,上楼。
她攥着他衣服的领子,“我快痛死了,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
男人抱着她,一言不发。
原本并没有察觉到的委屈,一旦被开了个口子,就如涨潮了般汹涌了漫了上来,对池欢来说,无端遭这种罪就是那个端口。
“都是你……我在家待的好好的……你跑来强一暴我。”
“脑子都装了这些龌龊的事情,为什么不记得带套?”
“你要带套我还会遭这种罪吗?”
她有气无力,又语无伦次,眼眶里都是泪水,人脆弱的不行,一路上一直不停的怪责着他。
墨时谦始终没说话,只是薄唇慢慢抿成了直线。
进了门,他直接把她抱到了卧室,正准备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池欢发着脾气道,“这是你的床?谁说要睡你的床了?”
“我这儿没有别的床了。”
她不信,“怎么可能没有客房?”
墨时谦淡淡的道,“你的公寓也没有客房。”
池欢,“……”
她眼睛里冒着眼泪,不知是生气还是委屈,当然也不止是为这一件事。
墨时谦看着,有些细微的心疼,低声哄道,“我把床单床褥都换了,嗯?”
她看着他,又扫了眼男人的房间,最后吸了吸鼻子,“算了,你看起来还爱干净,放我下来,让我躺着。”
她腹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绞着,浑身没有力气,这样被抱着也并不舒服。
男人嗯了一声,将她放在了床上,低声温和的道,“医生待会儿就到了,再忍忍。”
女人很奇怪,越委屈越不能哄,因为越哄越伤心。
墨时谦在当她保镖的那几年,虽说恭敬,但素来疏离,从未有过这样温和的态度,像是僵硬了的温柔。
池欢是实在痛得没力气跟他闹,否则又是要发一顿脾气。
早上的时候虽然说了不让他去自首坐牢,甚至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知道遭这么一劫有她作死非要叫他过去的原因。
但怎么能不怨呢,失了清白不说,现在还痛成这样。
所以现在看着这张脸,也是恼怒的,责怪的,就记得让她吃药,怎么不记得自己戴套了?
墨时谦没哄过女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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