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瑆将手里的粉末扬了扬,慢悠悠地起身,转身就走,走之前,说了一句,“此人,不必再留了。bjkj66”
没有审的必要了。
他一直留秀莺一条性命,只因她是宇文邧的死士。培养一个死士,代价那么大,又是一个如此有贡献的死士,宇文邧定然不会轻易放弃她。
他留着她,只为将来引蛇出洞。
否则,就凭她曾暗中输送不少大瑨的情报回邑国,早就该五马分尸。
他原本还有一些疑惑不解的,不明白颜妤为何一边与宇文邧鸿书诉衷肠,又一边对他用尽手段勾搭他,完全不像她的作风。
她虽有些小聪明、小心机,但城府远远不够;更何况,周旋于他们两人之间,她可以图什么?
直到那一封封冒仿颜妤笔迹的回信出现,他才意识到,秀莺已经背叛了宇文邧,归顺了背后之人。
所谓往来情书,要么是宇文邧被玩弄或利用了,要么是有人借宇文邧构陷颜妤了。
从一开始,小姑娘脸上就摆明了对他有所图,也许图靖安侯府背后的兵权,也许,是想要一个靠山。
如若她是想要一个靠山,那便说明,她在宫中,处境危险重重。
想到前些日子宫里发生的一切,想到她曾被裘贵妃常年下毒暗害,墨瑆心头一紧。
也许还有很多类似的事情,他不知道而已。
每次他回头,见到的都是她动人的笑靥,总是一副乐天的模样,他以为,她独得圣宠,得尽圣恩庇佑,只是玩心大了一些,却不知,她暗地里,曾遭遇了什么样的阴谋与算计。
有些后悔当时不应该冷眼旁观。
哪怕小姑娘对他有所图,并无情爱,他也心甘情愿当她靠山的。
靠山而已,他也当得。
只是,如今的他,并不止想要当靠山了。
见墨瑆下了杀令,秀莺急忙跪地磕头,“侯爷饶命,奴婢什么都愿意说,求侯爷饶命,不要送奴婢回邑国!”
墨瑆脚步顿了顿,他想知道,到底是谁让小姑娘觉得受到了威胁。
看着秀莺做戏,展云鄙夷得不行,“呸!严刑拷打都面不改色,此刻惊慌个什么鬼,装什么装?!”
“是裘贵妃!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裘贵妃指使的!”
墨瑆头也不回地走了。
秀莺急了:“我说的是真的!”
展云嗤笑了起来,“你在这死牢里,怕是不知道外头已经变了天了吧,裘贵妃如今已不是贵妃了,这些回信,她怕是暂时没有能耐仿冒得了!”
自从裘贵妃被罚在冷宫思过开始,莫说颜禛与颜妤会派人死死盯着冷宫与颜垣兄妹俩,就连墨瑆也派了人盯着。
冷宫里,就连一只苍蝇都难以进出,裘莲还如何指使得了人做这些?
“你证供如何,并不重要了。”
闻言,秀莺彻底地懵了。
是啊,她的证供确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压根没有背后那个人的任何把柄在手,说什么都很苍白。
她只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协助裘贵妃争宠,听从裘贵妃的指令;对于与邑国的联系,也只是靠报送一些不痛不痒的情报维持着,她深知,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后,宇文邧也会放弃了她的。
她以为,只要熬住严刑拷打,等到背后那人来救她就行了,却没想到,那人也放弃了她。
当初,她怎么就鬼迷心窍,相信背后那人的承诺,以为可以脱离死士组织,在大瑨过上正常女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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