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两人在马车里发生了什么,流萤是不清楚的,但颜妤大喊大叫的动静,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颜妤脑子轰了一声,说他是团鱼怪,与骂他是王八有什么区别?
“然后呢?”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问下去了。
“您说了很多啊。”流萤回忆了一下,“哦,您还说了一句,这里还有酒!”
这一句话,一把彻底地将颜妤记忆的匣子掀开!
她当时不知怎么的,在墨瑆的唇边闻到了酒味,她以为是酒坛,就一口怼了上去,完了她还吮吸了几下来着。
因为没有喝到意识中以为的酒,她很不满意,还一把拍开了墨瑆……
想到这,她跌回床上,扯过锦被将自己彻底盖住。
啊!
啊啊啊!!
让她失忆吧!!!
已经不记得的事情,她为什么要作死问起?为什么要记起来?!
她把自己埋在被衾里,再也不想出来了。
“公主,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不洗了,不洗了!都没脸见人了。”
流萤很老实地站在一旁等着。
她猛然掀开了被子,“本公主昨晚喝那么多酒,你怎么不拦着?”
“您说,不要拦!拦就砍头……”流萤小声说着。
“……!!”
颜妤险些要气绝身亡,是啊,她都忘了,流萤有个特点,只要是她吩咐的话,流萤会一字不漏的执行,绝对、绝对不会拐个弯多想的。
她说不要拦住,流萤就一定不会拦了。
-
挣扎了不知道多久,颜妤艰难地爬了起来,被迫出了门。
好巧不巧,刚出房门,走下台阶,迎面就见到从书房出来的墨瑆。
墨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了一句,“昨晚的酒,好喝吗?”
颜妤的脊背顿时僵住,皎月般的娇颜,顿时飞上了两朵红霞,他什、什么意思?
他说的酒,是指哪个酒?马车里的“酒”,还是宴席上的果子酒?
她怎么觉得,他说的是马车里的那个她误以为的酒?
一阵灼热感在她脸上疯狂地烧了起来,她只想就地挖坑活埋了自己。
霎时间,她轻轻咬着唇瓣,耷拉着脑袋,站在那,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完全不知道怎么摆放好了。
墨瑆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她,原来她害羞起来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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