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说,“你这是连夜要回北京?现在可是凌晨2点了。”
最终我只能和大头随便找了个旅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买火车票回去。
我已经很多年不坐火车,但是如今身份证护照全部没带在身边,没办法坐飞机,也幸好06年的时候火车票还没有实名制。
大头真的跟着我坐硬座。
“兄弟是用来干什么的?”大头说。
我们俩靠了一夜。
见到苏如春的时候,我觉得全身都是抖的。
他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我只知道他把我拖到休息室重重地吻了上来。
我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好看,蓬头垢面,穿着一件假名牌,一夜没睡脸上都是胡茬,黑眼圈我自己在火车上的洗手间看都觉得吓人。
可是我不在乎这些。
听觉变得不敏锐了,其他感官就更为清晰。
急切的,火热的,占有性的吻,试探着前进的唇舌,熟悉到梦里都要忍不住寻找的吻。
我用力搂住他,手臂紧紧箍住他的后背,激烈急切地回应他,
“你终于回来了……”他说。
“我就从来没走过。”我紧紧拥住他。
“苏如春,天知道,天知道……”
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天知道我这几天有多难熬。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思念,都在这毫不掩饰脆弱的一句话中。
他沉默喘着气,专注地看着我,然后把我压倒在旁边的躺椅上。
人这辈子,总要遇上那样一个人,换成别人是不行的。
他压住我的身体,开始吻我。他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却带着微微的苦意,从我的额头开始,在鼻梁上一下一下的舔,好像那是一块糖果。我喘了口气,咬住他的下巴。
他的舌尖转战我的耳垂,我不受控制地皱了眉头。
他一下子抬起头,俯视着我,“你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感冒了,耳朵有点疼。”
他解开衬衫的上面的几颗纽扣,重新用舌尖抚慰我的耳朵,从耳垂到耳廓,细细描画线条,慢慢品尝滋味。
我开始扯他的衣服;先是外面的白大褂,再是碍事的衬衫,紧实瘦削的上身在灯下发出淡淡的光泽,我觉得现在的心情,仿佛是在膜拜。
他忽然放开我,解开腰带,脱去自己的裤子,在我面前不着寸缕。
没有很多男人都都有的丰厚体毛和过于硕大的肌肉块,他的身体一直都是这样美丽,是东方男人特有的,常年在近乎禁欲的服装中掩藏着的玉色皮肤,小腿弧度正好,长而直,也没有很多男人突出的腿肚。
我还没等为这等活色生香的画面喝彩,他已经开始在我凌乱成一团的衣服里把我剥出来,近乎粗暴地摩挲着我的身体,胸前的一点被两只手指头夹住,开始大力的揉捏和扯动,而另一点,则被用近乎啃咬的方式唇舌爱抚。
同时腰部抚摸着的手开始向下延伸,一直到达臀部,在那里反复轮回,爱抚完了乳头的舌头在我的嘴唇上重重亲了一下,开始用牙齿来解我的皮带。
我的小腹被偶尔滑过的唇舌挑 逗,立刻紧绷起来,我甚至觉得那里基里啪啦散发着热气。
几乎是被欲望折磨到极致,我嘤咛一声。
与此同时,内裤和牛仔裤被一起褪到脚踝,又一下子拉到了地上,我听见皮带搭扣的碰撞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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