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与人相爱的一天,那时感情于她而言可有可无。也许她也不能一直忍受一生都是那样平静如白开水一般的生活,偶尔也需要一点调味剂,但分量一定要合适,宁少勿多,并且决不强求。
而现在。
也正是她想要的。
她不喜欢阴暗诡异如履薄冰的生活,她要的,不过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一刻不见如隔三秋。你可知我一晚上没见你,有多么的想你么?”
郁琉钦伸出手,将她略乱的发丝撩到耳后,长指四处游走,最后逗留在她的嘴唇上,指腹极轻极缓地擦过她的的唇,像是在端详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黑眸中闪过难解的光芒,如鹰隼般森然犀利,掩蔽在暗潭之下,而那隐隐显现的幽光,似有一簇极明亮的火光盈彻,隔着空气,竟然也能灼灼地烧着她。
这个男人,连说情话的时刻也显得这么有条不紊,从容淡定。
陆苑一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该不该说话,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的话于此刻而言是否适宜,只能不断的深呼吸,狠狠平复身上那说不出的酥麻感。
“有多想?”最后,她只是慵懒地一笑,故作不知的问道。
窗外折射的日光照射出两人相拥的影子,郁琉钦看着她期待的神色,真是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体内,用炽热的唇舌交缠告慰自己一直以来的思念。可最终,他没有,只是顺势轻柔地抚过她的容颜,轻轻颔首,低沉沙哑的声音温柔得让人听得骨头就快酥了:“很想,很想。”
她吃吃地笑,吐气如兰,在他的碰触下像只撒娇的小猫。她把脸埋在他的怀中,意态慵懒地蹭来蹭去。他的怀中有着很香很柔软的味道,比酒更加诱人,令她不自觉的沉醉其中。
“你刚才说,我是你的。”随后,又仰起头,她带点恶意地笑,慧黠的眼睛里闪出不怀好意的神色,灼热而又芬芳的气息在他的耳畔颈侧环绕。“我是你的什么?”
郁琉钦微微眯眼,俊容充满危险的神色,一口笃定,语气沉着而坚决:“妻子!”
“不对!”陆苑一轻轻地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着,可眼睛里狡黠的光芒瞬间便转化成了一种戏谑的色泽,“是未婚妻子!”
郁琉钦愣了一愣,看出了她眼中隐隐的笑意,嘴角不由轻轻抽搐。
末了,他收敛起那面具一般的儒雅温文,坏坏地将唇凑到她的耳边,微微垂下头,那双犀利的黑眸稍稍垂敛于阴影中,让人看不清其中闪烁的光芒,“苑儿这话莫非是在暗示我,你想早日成为我的妻子?”
陆苑一一时语塞,没料到这意味不明的话被他钻了空子,突然觉得他的笑容突然变得有点诡异,她的心里不免喀嚓了一声。
“才不是呢!”她立即开口解释他的误解。毕竟她是女子,好歹也该矜持点吧。她若答是,岂不显得她太想嫁人了吗?
“我逗你的。”郁琉钦逼近她的脸庞,径自敛下眉目,笑得很是迷人。灼热的肌肤及气息于无形中包围着她,关于他的一切,全都热烫得像是火焰:“其实,我还真的想立刻就把你娶回家,这样我就可以整天都看着你,不必再诚惶诚恐担心受怕了。”
爱情里的人总是容易患得患失,连他也不例外,“不过,我还能忍得住。但你也不能让我等太久了。”因为,他发现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的定力就变得越来越差了。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不过是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他便就心神激荡,难以自持。
那话里的意思即便不用明说,陆苑一也能明白几分。她突然笑了,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的唇,就连说话的声音和语调也开始轻柔了起来:“你再等我几天,等我将一些私事办妥,就跟你回魔域,好不好?”
郁琉钦慎重地点头,黑色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她,专注得像是天底下只有她一个人值得他如此目不转睛。
她的唇角含着一丝微笑,突然便像是想起了什么,故意拿手指在他胸口上轻轻地戳,把话说得极为平板:“我听说,你在南渊可是个万人迷?”虽然她面色平和,可那话说出来却始终带着一股怪味。
郁琉钦愣了一愣,一时没有理解过来。对于她这刻意而为之的小动作,他挑起眉,伸手握住她的手指,眼角扬起了一丝戏谑,言语却轻得有了几分嘶哑与低沉:“嗯?有这事?我怎不知?”
陆苑一知道他肯定会装糊涂想敷衍过去,便伸手去使劲搓他的脸。
“你敢说当真没此事,妖媚可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了?!”一想到这,她便觉得心里头像是被堵着了,语调也忍不住高了几度。
郁琉钦看着她一副闷气憋在肚子里发不出的模样,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满意。可深邃无底的黑眸偏偏满是漠然,令人心底不免发竦。“她倒是好,有了新主子,就编排起旧主子来了!”
藏于暗处的妖媚一听到这话暗叫不好。她的小姐诶,她只不过是好心给她提个醒,她怎么两三句就把她给卖了呢?
沉默了一会儿,郁琉钦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他微微俯下身子,抵着她的额头,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她的面容,看她的腮间染上了比胭脂更加醉人的薄绯,勾勒在颊边,笃定地开口为她的别扭做最精准的诠释:“苑儿,你在吃醋。”
乍一听到他的回应,陆苑一全身的守卫细胞瞬间就全部复苏了。“谁吃醋!?”她不自觉地反驳着,嗓音尖利,却在下一瞬便看见他了然的笑意,顿时懊恼得撇开脸,心虚得不敢看他。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么?”郁琉钦笑着扳过她的脸,逼着她正视他的眼眸,不许她撇开视线:“别的女人如何,那是她们的事,我从未正眼瞧过。只有你不一样,能入得了我心的,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听得他如此坦诚的言语,陆苑一的脑子一时有点短路。似乎确实他之前说过这样的话,当时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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