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论姿容或许有所偏差,但旁的功夫做足,能挽留君心也不准。
前些年之所以被冷着,那也定然是做得不够。
是以近来,御乾宫常常收到各宫送来的好东西。
例如,梨华宫送来的酸角糕,乃瑶妃亲手所做。
又例如,慎安宫送来的一条腰带,乃淑妃费了三天三夜,熬红了眼睛才得此成品。
再例如,落钰殿递上的一只海螺,据说景美人对着这海螺唱了一夜的歌,将此物贴近耳旁便能聆听其歌喉……
花样百出,费尽心思。
宋宋并未放在心上,这三个月她摸清了闻恕的喜好,一个两个妃嫔,他是当真没有放在眼里。
让她们作个一两次又能如何?姑娘不屑地弯了弯唇。
晚些时候,宫人将送来的吃食、物件呈上,闻恕过了眼,很快便叫撤了。
送来的东西石沉大海,连一句回音都没有,于妃嫔眼里,自是与宋宋这只狐狸精脱不了干系。
是以,宋宋时不时在御花园被拦了几回,回回都是唇枪舌剑,言语之间,可谓难听。
可再难听,这些人的嘴皮子功夫,也不及霍嫚万分之一,说来说去,反反复复也无非是“狐狸精”、“魅主惑君”这样的字眼。
经受过霍嫚多年的冷嘲热讽,宫里这几朵娇花,实在是不够看。
于是她听听也就过了,未曾放在心上。
可她是未放在心上,盛诠却一字不落记下,对着那埋首奏疏之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一回。
闻恕未有何反应,只是手中狼毫停顿良久,以至滴了一滴墨,渗黑了纸页。
夜里,宋宋显然发觉男人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他平日里将她翻来翻去,手里没个轻重,今日翻过她身子的动作,竟格外轻慢。
甚至,中途还走了神。
是以,她迟疑地瞥了他一眼,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轻轻摇了摇,“皇上心里,在想哪个小美人?”
闻恕回过神,垂眸望了她一眼,勾唇亲了亲她的嘴角,在她挺立的青梅上捏了两下。
他将她翻了过去,去摸她臋瓣的沟壑,直至双月退之间。
半个时辰后,二人大汗淋漓,沉重灼热的呼吸一声一声,交织缠绕。
宋宋将脸埋在软枕里,疲惫地阖上眼,寻常这时闻恕会抱她进耳房沐浴,倒不必她亲自下地,这也算是他床笫之间仅存的温柔了。
可今夜她等了好半响,险些梦会周公,男人却迟迟没有动静。
倏地,一只手覆上她背脊,在那条骨节略凸出的脊梁上摩挲片刻。
男人俯身在此处亲了一下,就在宋宋以为他还未尽兴,意欲再来时,却听他低沉暗哑的嗓音,缓缓道:“委屈你了,旁人的话不必听,这一两年孝期过去,再定名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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