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谦龇牙咧嘴地扶着门下车,吐掉空心塑料棒,路过封文星又特意踹他两下泄愤:“把消炎药找出来,妈的下面快被你操烂了,死变态。”
封文星只当是小打小闹,直接忽略,提起封谦扛到肩上,朝屁股拍两巴掌,这人立马变得比谁都老实。
“嗓子哑成这样,少说点话。”
封谦薅他头发,姿势原因嘴唇挨在他耳朵边:“装个屁啊你,操完又开始装好大哥了?王八蛋,你别想把这事随随便便赖掉,我哪天要成精神病了,弄到证明出来第一个把你弄死。”
封文星“嗯”一声,顺着他的话问:“我死了谁给你打钱养你?”
是个好问题,封谦想半天没想出答案,小声咕哝:“我又不是没手没脚,自己挣。”
别墅没开灯,封文星摸黑把他抱进浴室,浴室顶部亮起一盏白灯,淋浴打开,水雾氤氲,热气很快覆盖室内。
“你滚,别在这待着。”
封谦趴在浴缸边上,挑着眼皮看封文星站他面前一件件脱衣服。他实在想不通,这操蛋的世界怎么会有那么多神经病,他的强奸犯老哥作案完成后居然还想跟受害者共浴。
封文星瞥他一眼,居然真听话地走了,只不过没多久又折返回来,手里拿了管绿色药膏。
“趴过去,屁股翘起来。”
热水缓解疲累,封谦懒懒地泡在水里,一动不想动,“别想打上药的名号再干龌蹉事,洗完我自己涂,你别碰我,不许碰我。”
封文星全当他在放屁。
浴室里的白灯起码到四点才熄灭,封谦被浴巾裹着扔到床上,这张床上回来还是他给封文星涂满背的鞭痕,世事无常,这回就反着来了。
封文星跟他睡一张床,中间却隔了个太平洋。
起先封谦睡不着,一闭眼全是在车上和封文星纠缠的淫秽画面,想的越多胃越难受,嗓子眼泛酸,压不住的恶心。
这和之前那些人强迫他不一样,他无论如何接受不了和亲哥发生关系,就算让他酒后乱性和李闲上床也比现在这个局面强。
但事情已经发生,封谦惜命,他从不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
既不愿意当个贞坚烈男一头创死,也不敢把身旁的罪魁祸首掐死同归于尽,心头郁结一口恶气,他把枕头抽出来,翻身用力甩到封文星脸上。
“你别睡了,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强奸我?”
封谦急得像无头苍蝇,他从五年前和封文星第一次见面捋起,混乱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每一幕明明都是正常的兄弟相处,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又是哪个拐点让封文星变异成了变态。
“你喜欢我?为什么,当然我知道我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但是你他妈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你弟了吗?天天让我背家规,难道家规没有一条是教你懂得礼义廉耻,让你不要对兄弟心存歹念?”
“你是不是要威胁我了,假如我不当你小情人,你就不给我生活费,还要把我妈的事告诉别人,断我后路,强迫我跟你在一起……妈的,你要真这么贱不如直接给我杀了。”
“兄弟有什么不好,怎么就不愿意一直当我哥,你不是最要脸面,还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封谦趴在封文星身边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上过药的屁股蛋露在外面凉飕飕的,封文星一句不理他,脸埋在枕头底下像是已经被抽死。
后来封谦实在忍不住,掀开枕头一看——吵成这样这个逼居然还能睡着。
他恨死封文星了,见不得他安稳,于是在封文星胳膊上硬生生掐出两道带着血色的指甲痕,封文星戏好,愣是一声不吭。
“装死,你他妈就给我装死。”
封谦气得牙痒,挪回原位闭上眼。
他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但又不想真的闹个鱼死网破。因为他左找右找,连认识的小猫小狗都算了算,才发现世界竟然如此渺小,除了封文星,找不到第二个人会再管他死活。
只有血缘没有爱的不算家人,他暂时还不想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孤儿。
*
这一觉封谦睡得不安稳,他梦到许多和封文星有关的画面。
有他刚进封家,从电视里看到大学时期参加省辩论赛,获胜后镜头里意气风发的封文星,还有封文星毕业后第一次参加应酬,酒精过敏满胳膊红疹,没进家门先趴他怀里吐他满身的狼狈模样……
乱七八糟,有好有坏。
他在梦里一直追着封文星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能不能别对我有意思。封文星不说,但望向他像在看垃圾的眼神始终如一。
最后封谦是被气醒的,醒来时外面天色依旧黑沉沉,床边空了一块。他以为封文星就这样跑了,随便从衣柜里扒出两件宽松的衣服套上,准备出卧室把别墅砸个稀烂再走。
可门打开,他来不及刹车,一头撞进来者怀中,鼻尖擦过下巴,疼得眼眶一酸。
“回学校?”
胸腔随着说话声轻微震动,封文星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距离,没提昨夜荒唐事,自然地替封谦理了理翻折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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