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的坦白比不停道歉效果好很多,不过自那以后他在外名声更差了。
封谦不在乎。
人活在世短短几十年,如果时时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在他人目光堆砌的城堡上走路,看着光鲜亮丽其实脚底板都给磨破了。
那太过无聊乏味,所有人都应该勇于表现最真实的一面。
世界上只有一个词是永远正确的——自救。从泥潭里爬出来,靠的不是别人,是自己。
封谦满怀坚定信念从厕所里出来,直奔213病房。
楼道空旷寂静,住在这家疗养站的病人本就不多,这又是晚上,大多都回屋休息了,亮着灯的也没几间,213算其中之一。
吴可越失眠。
没有主治医师陪同,家属无法进入房间与病人沟通,封谦今天来也不是有要事跟吴可越说,他动作猥琐地趴在门上小玻璃窗那,撅着屁股往里看。
一个女人正对他坐在床边晃腿,目光呆滞,身穿病号服,仪容仪表整洁干净,五官细看和封谦还有几分相像。
泸城所有的疗养院入院时病患信息都查的特别严苛,只有这里,因为是挂名在附院下,表面上的疗养站,暗地里的洗钱所,管理较为宽松,封谦才能拿假身份证帮吴可越混进来。
以前疗养院有人跟他开玩笑说:“你姐姐都傻成这样了,神经病再怎么养也养不好的,何必浪费这些钱。”
封谦当时脸色就变了:“你怎么说话的!我……我姐根本就不是神经病,她这是被人逼成这样的,肯定能好转。”
怎么可能不好转呢?
蹲的时间太久,封谦身上又开始痛了,但看到屋里吴可越翻身上了床,盖上被子关灯准备睡觉,他又立刻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两个月前吴可越连睡觉都要人在边上哄,现在进步多少,值得夸奖。
灯一关什么都看不见了。
封谦扶着墙站了会儿,腿麻。
他在心里默算吴可越接下来的药费要去哪里凑,难不成真要他一天三个白馍从牙缝里抠钱出来?
都怪佘九涟,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被他讹一笔钱,这笔钱对佘九涟来说又不算很多,给他又能怎么样?
……!
封谦突然灵光一现,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下回某软件,账户登录成功,聊天记录还在,他扒拉出粉红兔头像,发出条消息。
——兄弟,在不在?我过段时间能跟佘九涟有很多的接触机会,你还想要他的私密照吗?
很快,“粉红兔”头像框闪了闪。
——要。另外再给我加一个人的,我给三倍价格。
封谦眼都直了,这就是拍校长内裤他也得潜进办公室把那老头裤子扒了咔咔拍。
——哥,你要谁?
——封谦。
21
尖锐刀锋快而狠地扎进咽喉,悲鸣咒骂戛然而止,腥红动脉血喷涌出一道弧线,封文星偏头不及,侧脸鼻尖落了红。
那双紧压在手掌下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封文星居高临下,不躲不避,直到那双混浊瞳孔完全扩散,颈部脉搏消失,他才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
“考核成功,完美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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