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有,一切如常。
江延把徐一贺推开了,低下头,随便撒了一个谎:“抱歉小徐,你刚刚嘴上有东西……”
“你说什么?”徐一贺满脸震惊,但江延已经赶忙从兜里掏出纸笔一把塞给了他,“对不起,有什么情况再联系我,如果有人威胁你什么的,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说罢,江延就一溜烟地跑了。
晚上江婉回来了,兴冲冲地跟他讲着这几天研学旅行的趣事,“生活老师可负责啦、露营好好玩、饭可好吃了……”
江延坐在原地愣神,听着江婉的话,突然的,跟被电触了一般,惊坐起来。
“小婉,你刚刚说什么?”
“小丸子好好吃……”
“前一句。”
“生活老师可负责了……”
是了!
江延一拍手,他突然想起,陈尹年似乎没有让他签署过任何离婚协议的合同,而是还在把自己的资产往自己的名下转,不离婚大约也是方便用伴侣的身份,给他赚钱。
是的,他和陈尹年还是法律上的夫夫!
那就有办法了……
午夜时分,一处极为隐蔽的私人别苑。
陈尹年服下了止痛药,还是难以入睡。
因为医生不愿意再给他开止咳药,建议他能忍便人忍过去,不然对于他的嗓子是不可逆的,咳嗽是他的肺想咳嗽,并非他本人的意愿。
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alpha瘦了好多,看着窗外游泳池泛起的秋波,地上一地烟头,一根接着一根。
陈尹年不愿意接受任何化疗治疗,每天只有医生上门来进行简单的药物输液,但这完全是杯水车薪。
跟着陈尹年过来的佣人,全都不敢说一句话,梅姨也被陈尹年打发去了陈家老宅。
在放映厅内,alpah左手挂着点滴,右手拿着遥控器,面前的整整几十个屏幕的监控——
他在几乎beta能经过的所有地点都装了跟踪。
就算是江延出门,也逃离不了他的视线。
看见beta在找他,陈尹年竟然有点痛快,心情愉悦了一整天,连止痛药都少吃了几片。
但高兴之余过去后,便是无限怅惘。
他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是忍不住犯贱。
陈尹年看着监控走在街边恍神的小beta暗骂一声,最好下辈子就让江延投胎成他的童养媳,从小到大,在一起一辈子。
陈尹年畅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起码得做牛做马好几世,才能积德完成这个愿望。
在等他无限遐想的时候,大屏幕之上,不知从哪来蹦出来个野alpha,抱着他老婆在啃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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