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气得牙痒痒,手指羞恼地掐住沈清夜背脊的肉狠狠拧了一把,被情欲侵蚀的脑袋没有了原来的警惕,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混蛋,我去找别人。
司言说的是气话,可这句话落入沈清夜耳中就变味了,他以为这话的弦外之音是想去找方木,额间清晰地迸出骇人的青筋,掌中的力道骤然加大,疼得她直抽气。
下一秒,他就着她分泌的淫液狠狠往前一挺,一下子塞进了大半根阴茎,被激怒的他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全根没入后粗暴地剧烈抽插。
一阵肉体激烈拍打的啪啪声,伴随他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
言言,你属于我,只能被我干,只能给我灌精,明白吗。
沈清夜声音充斥着渗入骨髓刻进血液里的占有欲,他说这话时手掌死死捂住司言细软的嘴唇,凶猛地一下子撞到子宫口,丝毫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司言觉得快被体内的那根巨物给硬生生撕裂了,她清楚刚刚那句话彻底将他惹怒,拼命摇晃着脑袋试图解释,可嘴被紧紧束缚住,一个字都吐不出,只能呜呜地惨叫着。
趴在身上毫无怜惜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这股带了冷意的压迫感令她瑟缩着身子,心中已经惊惧到了极点。
小穴被野蛮地操弄,一下又一下像在打桩般越来越重,她实在承受不住,感觉要被操坏了。
好一阵压在嘴唇的手才松动了些,她抓住机会像个委屈的孩子,颤抖着嗓音哭喊出声。
清夜,你怎么连气话也信。
司言说完半是撒娇半是委屈地抽抽噎噎哭了很久,明显感觉到沈清夜在一瞬间放柔了动作,开始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只是他一直保持沉默,令她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浓浓的委屈。
这个男人好像是对自己有点感情了,可不管什么时候,从他口中听不到一句哄人的话,是不屑哄女人?
还是他只是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一个能帮他的泄欲工具,偶尔的宠爱只是让她更听话些的手段?
司言试图理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正如海浪般不断涌来,强烈冲击着她的感官神经,令她脑袋一片空白无法继续思考下去。
沉浸在这阵致命快感的她,唇中溢出一声声似痛苦又好似愉悦的娇喘,不自觉抬起雪臀摆动着腰肢配合沈清夜的节奏。
她不得不承认,趴在身上的男人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体力都算极品,即使是被他强奸却也能产生无尽的快感。
她曾经在清醒后羞耻于在他身下作出的反应,直到有天忍不住在网上搜索相关的问题,才发现原来被强奸确实会产生快感。
所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没有必要为这种生理行为而羞愧。
那时候,司言在心中这么想,一些人即使不喜欢对方也能随便上床,而自己只是以此谋求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更没必要感到羞耻,想通这点她也释然了。
黑漆漆的屋内,女人呜呜咽咽的娇吟声,男女耻骨碰撞发出的啪啪肉体拍打声,以及床发出细微咯吱的摇摆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在一瞬间房间忽地一亮,一名精壮的男人将不着片缕的女人压在身下,拥有过分流畅肌肉线条的手臂,箍在女人纤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掰断的腰肢。
如手臂大小的肉棒不停进出女人小穴,将她的股瓣撞得噗噗作响,男人每抽送一下,晶亮的液体便四处飞溅,将两人时而纠缠住的耻毛浸湿。
女人潋滟的朱唇微张,一道暧昧的银丝自唇角滑下,娇嫩的乳房晃出一波又一波迷人的波浪,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叉开着,搭在男人结实的腰线。
白生生的手落在男人背后,用指甲胡乱地在他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暧昧醒目的划痕。
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挂在女人精致瓷白的脚踝,伴随男人凶猛的动作一晃一晃,仿佛将要坠落。
清夜轻点
司言眸里泛满了泪花,沈清夜每一次的尽根插入,都能令她窒息、战栗,即使每次都是这样激烈的性交,可她还是无法承受,被肏得几乎崩溃,无力地摇头哭喊着求饶。
我真的不行了
若是平时,沈清夜听到司言这么娇软的嗓音,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舍不得拒绝,可现在他却充耳不闻,手臂绷起一道道骇人的青筋,五指在她腰肢上落下触目惊心的红印。
司言高潮过的小穴痉挛着不断地剧烈抽搐收缩,紧致的层层内壁绞紧着沈清夜,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流过他的腰椎。
身下的人儿像小猫一样软软哼着,无时无刻不在挠沈清夜的心,他感受到尾椎骨有些发麻发出低吼声,挺动腰腹速度骤然加快,变得更加狂猛激烈。
沈清夜猛烈地抽送几百下快到爆发极限了,长长低吼一声,一股接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司言的子宫深处,烫得她身子剧烈颤抖。
他喘了几口气将下颚贴在她的锁骨,享受着花穴的阵阵紧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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