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森先生,我会跟进此案,但是我提醒你,我们可能没办法将这个案子深入调查下去。我对你女儿讳莫如深的工作很感兴趣。你还了解什么更加具体的情况吗?”
“没了。”托比·格里森说。
瓦利·约翰森询问的时候感觉自己就是个骗子。我最好别告诉这个可怜的老头,他女儿是做皮肉生意的,跟某个家伙勾搭上了,她这样避人耳目地生活对她有好处,他想。
但是,他还是例行公事地问了这些问题,身高、体重、眼睛和头发什么颜色。
“这是格洛瑞的宣传照,”托比·格里森说,“也许你会喜欢上某一张的,”他伸手从他携带的信封里拿出6张8x10英寸的照片。“有时候他们想让女孩们以甜蜜、清纯的面目示人,有时候又让她们看起来性感一点,如果她们留着格洛瑞这样的短发,他们就会让她们戴上各种不同的假发。”
瓦利·约翰森翻看着照片。“她很漂亮。”他由衷地说。
“是的,我知道。不过我更喜欢她长发时的样子,但是她说这样更适合戴假发,因为想扮什么人都行。”
“格里森先生,你为什么不将那张合成过的照片留给我,上面有她不同的姿势。这对我们会更有用。”
“当然。”托比·格里森站了起来。“我要回得克萨斯了,要去做化疗。不过这样也救不了我的命,我想,但也许可以让我没那么快死,这样我还能见格洛瑞一面。”他离开又回来,“你会去找巴特莱·朗奇吧?”
“是的,我会。如果事情有什么进展,我们会跟你联系的,我保证。”
瓦利·约翰森将布列塔尼合成过的照片塞在他办公桌角落一座钟的下面。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年轻的女人活得好好的,不过,她即使没做犯法的事,也肯定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
我给那个叫朗奇的打个电话,约翰森想,然后我就把格洛瑞的照片放在它该待的地方——无法投递信件档案里。
星期四上午9点,特德·卡朋特到达中央公园分局。他已经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折腾得形容憔悴、筋疲力尽,这一天半的时间里他情绪起伏不定,他很无礼地说他跟比利·柯林斯警探有约。“我相信他说过他的搭档也会跟他在一起。”没等办公桌上的警司回答特德又说。
“柯林斯和迪恩警探正在等你。”警司说,并没有理会卡朋特语气中的敌意。“我会告诉他们你来了。”
不到五分钟,特德已经坐在一个小办公室的会议桌上,对面坐着比利·柯林斯和珍妮弗·迪恩。
比利对他的到来表示感谢。“我希望你感觉好些了,卡朋特先生。昨天你的秘书打电话预约的时候说你病了。”
“是病了,还没好。”特德回答说,“不只是身体上的。想到两年来我所经历的事,看到那些照片,意识到我的前妻、马修的母亲绑架了我的儿子,我快崩溃了。”
他的声音中显然带着愤怒,“我以前一个劲儿地指责保姆,怪她在照看我儿子的时候睡着。现在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跟我的前妻串通好的。我知道桑经常会将她不穿的衣服给蒂芬妮。”
无论听到什么,比利·柯林斯和珍妮弗·迪恩都会面不改色,但是他们两个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们没想到这一点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蒂芬妮·希尔兹为什么将矛头指向桑,认为她和马修那天都被人故意下毒?
尽管特德·卡朋特认为希尔兹可能参与绑架案,但比利决定不接茬他的话,“卡朋特先生,你和莫兰德小姐结婚多久?”
“六个月。这跟案子有关吗?”
“我们想调查一下她的精神问题。马修失踪的时候,她跟我们说她父母死后,你飞到罗马,陪她料理后事,收拾他们的私人物品。她清楚地向你表明她很感激你。”
“感激!这么说也行。她不想我离开房间。她经常歇斯底里地哭,哭得晕了过去。她责怪自己没有早点去看她的父母,责怪巴特莱·朗奇没有让她休假,责怪罗马的交通导致她父亲心脏发作。”
“可是,尽管背负着这样的精神负担,你仍然决定娶她?”珍妮弗·迪恩轻轻地问。
“我和桑一直在约会,虽然不是很正式,但是我们肯定都有意思。我想我们当时差不多也爱上她了吧。她是个漂亮的女人,我确定你们也注意到了,她非常聪明。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室内设计师,也许应该这么说,在她从服装学院毕业后,还得感谢巴特莱·朗奇雇佣了她,给她机会做他的助手,他教会她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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