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有多坚定。
手里被拍了一只手机的嬴舜却顿时觉得,这崽子不光脑子不好,还有点偏激,要么动不动自爆,要么就从窗户跳下去。
这世上有句话叫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又软又不要命的,或许可能只有眼前这一只小奇葩。
嬴舜眼尾开始逐渐露出和先前一样宠溺的笑意:“所以,那些话都是你二哥说的?”
“嗯。”秦幼发现雌君有那么一点点气势软下来,欣喜若狂的知道自己解释成功,立刻软声软气的往他身上抱,眼波闪闪委委屈屈:“真的,我超喜欢您的,从第一眼看见就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我是死心塌地的,真的。”
嬴舜被他这样小不要脸的模样给弄得有些发笑,但还是本着既然说了,就一次性说开的想法,把他戳开。
“那你解释解释,你画室里的那些画,究竟怎么回事。”
之前嬴舜在菲尔斯试图解释的时候,还毫不在意,甚至表示“除了从秦幼嘴里听到,否则绝不相信”……现在自己先动摇了。
他在问这一切之前,其实也知道秦幼会想方设法的解释。
当时的答案是——他肯解释,就代表在意我。哪怕是骗。更何况,傻子想撒谎也挺难的,只要他说出的答案没有漏洞,无懈可击,就信他。
现在南部那只雌虫被他撇的分毫不剩,那就只剩下画室里那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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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既然不是订过婚的少年期暧昧对象,又何至于念念不忘?画了满画室都是他?
另有其虫?
这好像更可恶了。
嬴舜目光灼灼的盯着秦幼,继续讨要说法。
秦幼又是一个脸大懵哔。
怎么又扯到画室去了啊?!
之前菲尔斯说过这事儿,而且这事发生在初次啪啪之前,到现在快一个月过去了,雌君都没有提过半句,他还以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结果根本没过去吗!
秦幼说不出来。
“这……这……这个真不能解释。”他苦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儿,自暴自弃的坐在床上:“我解释不了。”
解释不了。
这个答案真够硬的。
和轻而易举就可以被拖出来解释的南部雌虫比起来,那只显然更有魅力。
已经收不住疑惑的嬴舜想着自己反正这次真的没几天就走了,干脆一问到底。
于是,半蹲在秦幼面前,和缓了自己的态度:“既然说不出来,那我问,你来说是或者不是,好不好?”
“……”看着雌君蹲在自己面前仰脸看着自己,秦幼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行……您问吧。”
“嗯。”嬴舜看着他的表情,只是委屈可怜,不算崩溃,就问了第一句:“那只虫,重要吗?”
“重要。”秦幼点头。
那些画,其实都是他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画出来的。
是他的前半生,是仅在他记忆中存在的相貌,任何人,任何虫,都不知道的“人”。
随着在这个世界越生活越久,步入青春期时的他常常陷入混乱,甚至担心,或许将来的某一天,长久的虫族生涯,他自己也忘了这不为虫知的一切,所以才会疯狂的画自己的脸,仿佛看着那些画,就看到存在过的证据。
秦幼表现的很悲伤。
嬴舜几乎不忍心再往下问,却觉得,如果错过了这一次,可能再一次,就没机会再提了。
于是小心翼翼的轻声问:“他是……去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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